更改龍脈,那可是比造反篡位來的徹底,一旦將龍脈改變,整個天下怕是都要遭殃,到時候天地變色,生靈塗炭。
&ldo;到底是什麼人,有多大的仇恨,要用這麼多人的性命做祭奠。&rdo;
&ldo;躲不過是執念,久而久之怕是就瘋了狂了上癮了……怕是覺得有趣吧,把這麼多人玩弄於手心裡。&rdo;
宮鯉聽著嚴柏卿這般說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看他那一臉的高深莫測,急忙推了推他的胳膊。
&ldo;你別嚇人。&rdo;
&ldo;見笑了,是我胡亂說的,既然有人在處心積慮的想用我們這些人的姓名來成全自己的慾念,那麼即便是螳臂當車,咱們也不能坐以待斃。&rdo;
最後武叔帶著另一個武家人匆忙的就走了,說是還與一位祭靈族的長老約好了,宮鯉他們便沒有多留,反正過不了幾日他們也就去了,那時候再說也不遲。
回到府裡,無雙老夫人便派人送來了傷藥,還有口信,讓她走之前可以去府上坐坐。
&ldo;那老夫人倒是和你投緣,但是我總感覺她那個屋子裡頭怪怪的。&rdo;
&ldo;哦?哪裡怪……&039;
看著天香努力思考的樣子,宮鯉不由得一笑,心想&ldo;坐在蜈蚣窩裡當然怪。&rdo;
&ldo;好了,我喝了藥就會好好睡覺的,你也不用看著我了,況且晚些時候墨崖也會回來。&rdo;
&ldo;行,那你早些休息,有什麼事你就大聲喊我。&rdo;
說完給宮鯉把被子掖好便出去了,宮鯉見她出去便掀開了被子,盤膝而坐。
之前體內那股亂竄的氣息已經沒了蹤跡,唯有腹部丹田處凝聚起來的小小暖流如有生命一般,隨著她的引導沿著經絡遊走了一遍,只是在胸口的地方有些阻礙。
&ldo;等墨崖回來再問問吧。&rdo;
又細想了下白天武叔拿出來的那畫,雖然看似簡單,但是整個畫面與之前那被爺爺燒掉的古畫在結構佈局上一般無二。
難道書那畫與武家人還有淵源,那天應該是墨崖把畫收了起來的,他拿著至少不會出來為禍,就這麼從南向北護欄的想了一路,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直到第二日一早才聽著外面傳來說話聲,宮鯉睜開眼先看了看窗邊的塌,上面平平整整看來是一夜未歸。
是天香在和人打招呼,女子,是那個白籬。然後幾個男子的聲音,最後還有墨崖。&ldo;各自回去休息吧。&rdo;
隨後是腳步聲,還有冷香,宮鯉沒有睜眼,但也猜得到是墨崖沒有開門,直接穿牆進來的。
香味漸濃,墨崖冰涼的氣息在她身邊停留了一陣,然後向著窗邊走去。
&ldo;好了,別裝了,天色還早你再多睡會兒。&rdo;
&ldo;那才沒有裝。&rdo;
此話一出,宮鯉翻身坐起來,卻撞到了不知何時又坐到床邊的墨崖,咕咚一下又倒了回去。
&ldo;冒冒失失,真是……&rdo;
&ldo;真是什麼!你是不是嫌我是個累贅,什麼都不會,整天就會添麻煩。&rdo;
墨崖看著忽然之前瞪著眼睛,熱氣騰騰的宮鯉,失笑。點了她的額頭。
&ldo;你本來就是個麻煩。&rdo;
宮鯉握緊了拳頭,低頭看著綢緞背面上的纏枝牡丹,在纏纏繞繞的蔓藤裡,嚥下了滿眼霧氣。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