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聞聲色變,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心知風然清敢來便已經作好了準備,風波惡道:“風然清,我們慕容家跟你無怨無仇,你何必苦苦相逼呢?”風然清聽了這句話以後好象是聽到了世界上最為好笑的話一樣,道:“無怨無仇?反了罷,應該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包不同憤然道:“非也,非也,怎麼能說我們和你有仇,就算以前你幫過我們慕容家也不用這麼記恨在心。”
風然清眼神頓時冰冷,掃過包不同和風波惡,二人具是感到十分寒冷,風然清前腳一踏,後腳一躍,整個人便是騰空而起,飄飄然地落到了包不同和風波惡的身前,道:“是我記恨在心?”包不同和風波惡沒有想到風然清簡單地一躍,竟然可以從相隔十多丈的那船跳到自己二人的船上,頓時都是向後退了一步,但是他們似乎忘了他們就站在船沿上,頓時一腳踏空,身體往後昂,卻見風然清腳下一踩船身,頓時船便下去了一些,而風波惡和包不同那邊卻是提升了不少,剛才讓二人有時間調整自己的身資,等二人站穩了以後,風然清道:“我風然清原本是對慕容家一點作對的念頭都沒有,你們做你們的大燕猛,我做我的江湖人,可是你們家的慕容公子實在是太無恥了。”
“你。。。”“啪”風然清一巴掌打斷了包不同的話,道:“慕容復他媽的就是無恥。”“啪”的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包不同的臉上,包不同雙手捂著自己的臉,實在是不明白自己都不出聲了,風然清怎麼還打自己,風然清道:“慕容復該死,慕容博更該死,你們當然是要該打。”風波惡可是沒有想到風然清打包不同的第二個巴掌竟然是這麼一個理由,頓時怒道:“風然清,我敬你是條漢子,你竟然。。。”“不用你們的敬,我不稀罕。”風然清斷然道,“我不但要打,我還要打得你們說不了話。”“什。。。”風波惡剛想說什麼便被風然清打了一巴掌了,後面那個字硬是說不出來了,“你包爺爺來了。”包不同舉劍就刺風然清,風然清倒是不以為意,一巴掌扇了風波惡便是高高跳起,一腳踩在風波惡的胸口,風波惡剛想吐出來的髒字卻被一口氣憋在了那裡,頓時便被風然清踩倒在船板上。包不同已經把劍刺了過來,見風波惡被風然清踩倒在地上,劍便是狠了幾分,風然清微微一笑,一腳踏在想起身的風波惡身上,風波惡便感覺自己全身無力,軟倒在地上。風然清見包不同的劍來勢甚狠,便是閃身避過,那包不同只能看著那劍貼著風然清的胸口劃過而不能傷到風然清,風然清右手一揚,“啪”的一巴掌便是把包不同打退了幾步,這幾巴掌風然清可是沒有用上內力,而是實打實,他自己都覺得手有點麻,而看向被打退的包不同,他的臉已經腫了起來,風然清道:“包三先生的臉皮不愧為江湖中最厚的,那巴掌打地我的手都麻了。”包不同呸了一聲,剛想張嘴說話便覺得左臉疼的要死,這話卻說不出來了。
“風然清,有本事我們一對一。”風波惡總算是換過一口氣了,眼睛直盯著風然清,風然清低頭看了看風波惡,便是抬腳讓風波惡站起來,道:“我可沒有你們家慕容復公子那麼有本事。”二人知道風然清這說的是諷刺的話,但是此時可沒有心思跟風然清爭嘴皮上的輸贏。那單家四兄弟見風然清和包不同及風波惡打的時候簡直就象跟小孩子玩一樣,頓時對風然清便是無限的崇拜,這就是所謂‘劍聖’的實力,那原本在江湖中算是橫行無忌二人在風然清的眼前竟是如此地不堪,不是他們差,而是風然清實在是太厲害了。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了風波惡的臉上,風波惡道:“風。。。風然清,你。。。你把。。。劍拔。。。拔出來。”風然清見風波惡都成口吃了,笑道:“風波惡,你和包不同二人也算是兩條比較忠心的狗了,我問你們,慕容博在不在這裡?”兩人都是看了看風然清,搖了搖頭,風然清諷刺道:“看來慕容復也是沒有把你們看得很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