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佐軍仔細觀察這個劉發,發現他竟然沒有絲毫的害怕。
這就讓陳佐軍感到納悶了。按照他的經驗,像劉發這種犯罪嫌疑人,見到這種陣勢,會特別緊張。
即使他是個慣犯,也多少會有一點兒緊張。
但這個劉發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佐軍對手下的兩名刑偵人員道:“對他們每個人都進行仔細審訊。”
隨後,陳佐軍招呼田啟兵和楊盛走出了審訊室。
所長和副所長也跟了出來。
陳佐軍突然扭頭很是嚴肅地對所長和副所長道:“這夥暴徒在關押期間,有沒有什麼人來會見過他們?”
所長和副所長都是明顯地一愣,兩人同時都不敢首視陳佐軍的目光。
這頓時就讓陳佐軍看出了這其中的貓膩。
陳佐軍道:“看來是有人來會見過他們。不然,那個叫劉發的,不會有這麼大的底氣。”
所長忙不迭地道:“陳局,沒有人會見過他們。我知道的的確是沒有人會見過他們。你知道有人會見過他們嗎?”
所長最後這句話問的是副所長,副所長趕忙道:“沒有,我知道也是沒有人會見過他們。”
田啟兵和楊盛仔細察言觀色,根據他們兩個多年的辦案經驗,他們斷定所長和副所長根本就沒有說實話。因為他們的神態明顯帶有無法控制的慌亂。
陳佐軍道:“你們不知道,是不是負責看押他們的獄警該知道啊?”
所長忙道:“應該是沒有。如果有的話,他們肯定會向我們彙報的。因為我們己經交代過,不準任何人見他們。”
“是嗎?”
“是的,陳軍。”
“負責看押這夥暴徒的是哪幾個獄警?”
“他們就在審訊室裡。”
“把他們都叫過來。”
副所長說了個是,轉身就要往審訊室去。
但陳佐軍叫住了他,道:“你不用去,讓啟兵去就行了。”
田啟兵頓時就明白了陳組長的意思,轉身走進了審訊室,把審訊室中的西個獄警都叫了出來。
田啟兵對他們道:“省廳的陳組長有話問你們。”
西個獄警都來到了陳佐軍面前。
陳佐軍曾經是市局的局長,在這些獄警看來,陳局高高在上,是可望不可及的。
陳佐軍威嚴地看著他們,突然問道:“這夥暴徒,尤其是那個劉發,在關押期間,有沒有見過什麼人?”
西個獄警當即一愣,他們沒有回答,而是紛紛扭頭去看所長和副所長。
陳佐軍嚴肅地道:“你們看他們幹什麼?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你們要說實話。不然,後果自負。”
這西個獄警明顯地害怕起來。
當獄警的一般膽子都很大,因為他們天天與各種罪犯打交道,沒有膽量是不行的。
但他們在陳佐軍面前,卻是沒有一點膽量。因為他們要說實話,就會得罪所長和副所長。不說實話,就會得罪曾經的陳局。況且陳局現在可是省廳的領導啊,他們也得罪不起。
這西個獄警個個都是左右為難,眼看就要露餡了,所長和副所長都急了。
當然,最為著急的是所長,他可是這看守所的一把手,出了問題,他第一個倒黴。
所長沒好氣地道:“我己經多次叮囑過你們,不準任何人見這夥人,尤其是那個劉發,你們沒有嚴格執行嗎?”
所長突然這一通發火,西個獄警頓時就明白了所長的意思,他們紛紛看著所長,表面恭敬,但內心卻己經對著所長的祖宗十八代招呼了起來。
馬勒戈壁的,這夥人自從被關押到這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