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碧落的激動。他趕忙將手撤了回來。用打趣的話來遮掩臉上的熱氣。
“嘿嘿。從我來這柳二城。我還從未以真面目見過凡人。既然這樣。我今日非要頂著這頭銀髮和古怪臉面出去走一遭。”碧落對自己主意甚是滿意。醜醜的臉高傲的抬起。臉上的妝容再醜折煞她一點點的高傲:“還有你。換身行頭。你可是答應我陪我過家家。”
河邊的垂柳長出嫩芽。飄搖的柳枝下站著一個白鬍子老頭與一個銀髮老嫗。那老頭頭戴草帽身穿麻布黃衣。銀髮老嫗弓著腰背身著寬大的白衫。老頭個子很高。他一抬手便折下一條鮮嫩的柳枝遞給給了身旁的老嫗。老嫗將手中七八條柳枝擰成線盤成圓。然後她仰起醜陋的臉對著白鬍子老頭咧嘴一笑。
春日踏青的人本就多。一些三五相約的青年聚在不遠處的柳樹下。他們本還高聲賦詩做對卻被這後來的兩位穿著窮酸的老人倒了胃口。
“王兄。這世上的人就有高雅卑劣之分。柳樹是用來詠的。卻有人捨得折下。”
“張兄臺說的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