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凡成仙術,便是不想學也得學了。”
可是隨風驚訝的卻不僅於此,為什麼迴天訣會和析天訣一樣都是刻在金箔上的?之前聽梁偷兒講,這兩門內功相輔相成,一齊使出來威力成倍的增長,莫非兩者來源相同?究竟又是什麼人所留?它們的源頭又是什麼?也許這些問題的答案千百年來也只有幾個人知曉,現如今恐怕早已無從找尋了。隱隱地,隨風覺得自己不小心又觸及到了一個天大的秘密,恐怕比那個祥瑞的秘密還要驚人。
看著隨風目瞪口呆的樣子,花久龔突然神sè變得感慨起來,道:“還記得當年我和風老弟那長安城之戰,我倆一同對抗當時天下絕頂的西域老妖。當時他連敗中原幾大高手,連我的師父枯木真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兩個少年如何可能取勝?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風老弟學的析天訣和我修的迴天訣竟然難以言喻地相合,互補其所長,每一招的威力都成倍地放得極大。我倆交流之下為此震驚不已,只是礙於門規,不能深層次地探討。後來我們便索xìng約定我倆誰先有了子女,為了檢驗兩種法訣一起修行究竟是否會有神效,我們便決定等到他長到九歲的時候我們便一起將各自的絕學傳給他,讓他能夠凝聚兩大神功之所長。可是不想,你剛滿九歲就出了這樣的事情。好在你還是學到了析天訣,所以我自然不能不履行約定。”…;
隨風聽完後,一陣久久地沉默。原來這其中竟然有這麼多不為人知的緣由,之前他也曾疑惑,為什麼父親遲遲不傳給他析天訣,不想竟然還有這麼一個故事。想到往事,又是一陣感慨。
隨風看著滿目慈祥的花久龔,一下跪了下來,道:“花伯伯在上,受隨風一拜。”剛想叩首,卻被花久龔一把給攔住了。
花久龔不動聲sè地一拂衣袖,隨風只覺得臂間一陣大力,根本無力抵抗一下就被扶了起來。“這……”隨風有些驚疑地看著花久龔。花久龔搖頭道:“不必行此大禮,你既然叫我一聲伯伯,我也把你當做親侄兒看,傳你衣缽再自然不過。”
隨風心裡一暖,不知為何花久龔這番話讓他想起了當初在揚州時那個經常給他燒餅吃的老翁。“你將回天功傳給了我,那風無一怎麼辦?”
花久龔搖頭道:“他的資質雖好,只是還差些火候。我有一本風回劍法,乃是根據迴天功所創,他只要能將此劍悟個通透便可得迴天功七分jīng髓。若是兩者兼修反而顧此失彼,對他rì後發展並不利。”
花久龔又看了隨風一眼,道:“你此刻任督二脈尚未打通要快些加緊了,許多天才未入先天便是被卡在了打通全身經脈和溝通天地靈氣上。你可知當初我師枯木真人為何唯獨將回天功傳給了我?”
隨風聽他談起此事更是不解,之前聽梁偷兒說得很是神奇,十五歲入門,短短几年便已是先天高手,比之隨風的父親只快不慢。
花久龔繼續道:“師父會將衣缽給我最大的原因便是我天生體質特殊,全身經脈都處於半開的狀態。若是修行內功速度乃是常人百倍,rì後打通全身經脈之後溝通天地靈氣也比常人要容易得多。當時師父年事已高迫切地需要一個弟子來代替他主持大局,若是傳給離rì師兄,他天資雖也不凡,但想要破入先天還需要很久。師父思慮再三才準備賭上這一次,好在我果然沒有令師父失望,在他與西域老妖決鬥前不久我成功地進到了先天之境。”
想起往事花久龔也是唏噓不已,隨風這才明白其中的隱秘,沒想到原來選擇衣缽還有這麼多的考慮,也更加才明白人外有人的含義,原來真的許多人很多年的努力比不上別人天生出身的體質優勢,他父親已算是千古難覓之才也足足修了十餘年才最終步足先天。更有千千萬萬如王昌明那樣的普通人,他們終其一生也不敢仰望先天境界到底是何模樣,可花久龔不過幾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