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轉向了通訊器,向“靜靜”說道:“‘靜靜’,你先把登陸艙內的空氣換掉,我擔心那裡的空氣可能受到了汙染。記住:留幾份空氣樣本下來作為分析使用。”
聽到趙一飛的命令後,“靜靜”馬上啟動了空氣過濾裝置,一邊採集了各個艙室的空氣樣本,一邊透過壓風機把一個個封閉的艙室中的空氣抽離,同時注入新鮮的空氣。當然,這樣做要消耗大量的生命維持系統中的儲備,不過為了人命考慮,這些又算得了什麼。
不過在做著這些工作的時候,“靜靜”還是發現自己也出現了某些異常。那就是本來面板上敏銳的感覺好像麻木了很多,難道自己也被麻醉了不成?還是僅僅肌膚接觸到了那種麻醉劑來源引起的麻醉感呢?幸好自己的內在驅動全部是電子化的,否則自己也會和第一組的其他幾名隊員一樣被麻倒的,“靜靜”慶幸地分析著自己的情況,並把自己的感受報告給趙一飛。
聽到“靜靜”這麼分析,第二臨時小組的眾人不再肯定到底是不是那種綠色液體釋放的揮發性氣體麻醉了眾人。讓“靜靜”重新描述了一遍剛才眾人被麻醉的過程,趙一飛給出了另外一種可能情況,那就是有沒有可能有其他的東西透過某種方式進入到了登陸艙中。
由於不能確定它到底是不是生物體,所以趙一飛使用了“東西”這個詞代表它。這種“東西”具有某種特質,也就是帶有很強的揮發性,同時這種揮發出來的氣體有著極強的麻醉性。
反覆思考了一遍第一艘登陸艙從離開宇航器到盧綱暈倒這段過程,“靜靜”指出來這段時間中如果說能夠和“女媧2號”行星上除了空氣意外接觸到的只有兩樣“東西”:一樣就是讓盧綱嚇暈過去的綠色液體,這種東西已經被檢查過了,應該不具有這種麻醉效果。
而另一樣“東西”應該就是探錘在深入“地表”時所接觸到的東西。具體探錘接觸到了什麼東西“靜靜”也不清楚,因為探錘本來是用來測量地表情況的,其主要的功能就是分析一些基本的地質情況,如地表的堅固性、土壤顆粒的基本構成物等等。可探錘在降落之前至於地表發生過一次接觸,就是現在登陸艙所降落的地方。
這個地方的地表物是堅硬的岩石,根據探錘所攜帶分析儀器的分析結果,應該不會有什麼讓人麻醉的不明“東西”存在。如果有的話,“靜靜”早應該發現了。
聽到“靜靜”這麼分析,趙一飛擰起了眉頭,難道真的就沒有發生過別的接觸?沒有的話又怎麼會產生這種情況呢?難道是這個地方的空氣有問題?與地球大氣之間的分子會發生化學反應,並生成了具有麻醉作用的類似於“笑氣”的氣體?
可根據空氣檢查的結果來看,這種情況根本不存在呀?那麼顯然在這裡應該有什麼東西被人忽略呢?會是什麼呢?看著駕駛員在那裡不斷地擺弄著手中的鉛筆,並無聊地畫著圓圈的時候,趙一飛想到了這些圓圈可以假設為第一艘登陸艙的降落路線,正常來說他們應該按照規定的軌跡下降並著陸,可現在顯然沒有那樣,轉換了著陸地點。那麼著陸地點的變化可能與這次發生的四名隊員麻醉情況有著密切的關係。
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之後,第二臨時小組的成員都認為有道理。張元接著問道:“那麼有沒有這種可能?在第一次降落的時候我們的飛船遇到了某些‘東西’,這種東西能夠粘附到登陸艙的外表面上,而且具有麻醉作用,在開啟登陸艙艙門的時候就這樣滲透了進來。”
“不錯!”在通訊器另一頭的“靜靜”突然插口道,“張叔叔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在第一著陸點使用探錘探測的時候,我們的探錘是落在了植物構成的‘草原’上,由於這一奇怪的‘草原’全部由植物構成,而且100多米的探繩落下去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