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寧願死了。
可是,她要是正面拒絕了,他會不會生氣?一生氣,就不再管小樂的病了。
“學校門口不讓停車的,你可不可以去中心大街?”她儘量用著商量的語氣,幾乎低微進了塵埃。
***八哥虐我千萬遍,我待八哥如初戀*******
驚險(四)
那邊頓了一下,似乎感覺到她的為難,竟然破開荒的嗯了一聲,馬上又補充,“五分鐘,我要見到你。”
他說了車牌,然後果斷掛掉了電話。
溫瞳捧著手中的奶茶,用最快的速度將它吸光,正好陳紫南買了甜甜圈回來,她拿過一個,轉身邊跑邊朝她揮手,“阿南,我有急事,不跟你一起回家了,路上小心。”
望著她匆匆逃離的背影,陳紫南一臉迷惘的皺著眉頭,這麼急,搞什麼呢。
溫瞳氣喘吁吁的找到那輛停在路口的車子,其實真的是很好找,因為他的後面已經排起了長龍,刺耳的喇叭聲彼此起伏。
黑色的威航就那樣堂而皇之的橫在中心大街上,旁邊還立著禁止停車的牌子。
溫瞳嚥了口唾沫,先不說這牛B的車牌,光是這輛車子她也只是在電視中見過,當時小樂還興沖沖的說:“姐,等我有了錢,開這車帶你兜風。”
那可是威航啊,市價要四五千萬的跑車,就是溫瞳再淡定,也不免有些風中凌亂,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
可是她來不及想這些,耳邊的喇叭聲已經快把她的耳朵震聾了,偏偏車裡的男人視若無睹,一副此路是我開,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的傲慢勢頭。
她拉開車門坐進去,正在抽雪茄的男人慢悠悠的看了一眼表,她沒有遲到,他倒還算和氣,手扶著方向盤,上下打量著她。
她被看得發毛,緊緊抱著胸前的書包,這個男人的眼神像是X光,具有一種穿透力,明明沒有做任何虧心事,可是他的目光會逼著你去重新反思一遍,是不是做了什麼錯事,連自己都忘記了。
這樣看了一會兒,後面的喇叭聲更大了,但是礙於這輛車的氣場,還沒有人敢跳下來指手劃腳。
溫瞳終於忍不住催促他,“這裡不讓停車的。”
他半支著手肘,一臉興味,她一本正經的樣子,純良的要命,平時定是個不喜歡多言多語,善良不惹事的好女孩兒,可是這樣純淨的祖國花朵卻被他給糟蹋了,他很沒良心的覺得自己像是佔到了某種便宜。
她的味道,真甜,還好,他是第一個嚐到的,而且,也絕對是最後一個,他不放手的東西,有誰敢碰。
指了指自己的臉,有意看她為難,“親一下,我馬上走。”
溫瞳瞪大眼睛,想不到這個人竟然這樣不害臊,這可是光天化日下的大馬路,周圍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著呢,她臉皮向來就薄,萬萬做不出這種事情
她的小臉青一陣白一陣,胸前的書包被抓得緊緊的,身後催命的喇叭聲彷彿是在譴責著她的良心,她左右為難,她焦急掙扎,眼睛一紅,幾乎快要哭了出來。
北臣驍心中一軟,沒有再繼續為難,而是將冰冷的唇突然壓在了她的唇上,她驚惶的再次放大瞳孔,他已經帶著笑意慢慢的直了身子,開鎖,啟動。
車子終於遠離了中心大街,堵塞了很久的交通開始恢復正常,她卻沒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懷抱著書包,整個人如坐針氈,她要隨時防備這個男人在公眾場合做出種種出格的事情。
從小所受的教育就是知書達理,寬厚待人,一言一行都在體現良好的教養,她與他上/床,甚至答應做他一個月的情人,已經遠遠逾越了她的道德底線,她卻仍然固守著那份矜持,不想讓自己太難堪。
後來,他帶她去了一家法國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