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痛。”
文澤眸光一閃,唉呀,臣少,你就不要再去逼人家啦,瞧把人家小姑娘急得,恨不得濟河焚舟,以表誠意了。
但北臣驍是什麼人啊,同情、大發善心這種字眼兒跟他都不沾邊兒啊,他故意不將手指拿下來,他多放一秒,溫瞳就多疼一秒,只是再痛,她也只能咬牙忍著。
“既然不是故意的,那廢掉一隻腳好了。”他若有所思,彷彿已是十足的恩賜。
“不,不要。”溫瞳急忙說:“以後上體育課,我一定會離他們遠一點,我不會再受傷了。”
“真的?”
溫瞳用力點著頭,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他看。
他終於拿下自己的指,摸了摸那張早就嚇得花容失色的小臉,“這才是乖女孩兒。”
她今天很聽話,所以他帶她去吃了日式料理,她不太習慣吃生的東西,可是他放在她碟子裡的,她統統都吃掉了。
她想,只要他心情好,就不會為難別人,只是被球踢一下,真的沒什麼大不了。
看著她明明不喜歡吃,卻強迫著自己往下嚥,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北臣驍一手支頤,竟然開心極了,吃料理神馬的,他沒興趣,他的興趣只在她。
於是,又夾了塊生魚片,貌似十分體貼,“你這麼喜歡吃,多吃點。”
溫瞳剛才吃下的那片還如哽在喉,看到碟子裡新添幾近透明的薄片,用力嚥了咽口水,一句‘我吃不下了’剛滑到嘴邊,就聽見北臣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