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那耳朵都同北臣驍像了六七分。
溫瞳越看,心裡越驚。
如果她的猜測是對的,那麼丁丁很可能就是北臣驍的兒子。
猜測終究是猜測,她沒有任何可以證明丁丁身世的證據。
除非,她可以想起那段失去的記憶。
想要找回記憶,她就必須繼續接近北臣驍。
可是,她怕記憶沒有找回來,自己卻深陷了進去。
清晨,溫瞳簡單化了個淡妝,遮蓋住有些發黑的眼圈。
在辦公室還沒有坐穩,朱朱便敲門說:“溫姐,總裁讓你上去一趟。”
那天北臣驍在光天化日之下抱走溫瞳,朱朱當時也在場,她初來乍到,幾乎驚掉半個下巴。
偷偷摸摸的向陳思含打聽,她竟然也是一頭霧水。
溫瞳嗯了一聲,將手裡的檔案交給朱朱,吩咐說:“思含今天要拍夜戲,我還要談幾宗廣告,所以,片場那邊,你跟著點兒。”
朱朱接過來,“我知道了,溫姐。”
“還有。”她看了眼表,“下午一點記得提醒她,隆天集團的總經理過生日,讓她去個電話。”
隆天集團是陳思含最大的一個廣告商,所以,這些細節的東西都要注意,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客戶。
“我記下啦。”
“晚上給她帶件棉衣,小心感冒。”
“嗯,好的。”
溫瞳佈置完一切,才坐電梯到達總裁辦公室。
敲了敲門,北臣驍清冷的聲音傳來,“進來。”
推開門,除了北臣驍,炎憶夏竟然也在。
她看到溫瞳,友好的打了個招呼,然後便開門見山,“溫小姐,我們換藥吧。”
溫瞳瞥了一眼正低頭工作的男人,心裡頭一百個無奈。
換個藥竟然也要勞師動眾,這個男人,一向都這麼講排場的嗎?
溫瞳禮貌的推辭,“不麻煩炎小姐了,我可以去醫。。”
北臣驍抬眸看來,鋒利的眼神彷彿要把溫瞳刺穿,雖然什麼也沒說,但是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溫瞳只好妥協的嘆息,朝著炎憶夏抱歉一笑,“那麻煩炎小姐了。”
在他的私人休息室裡換了藥出來,北臣驍已經去開會了。
溫瞳謝過炎憶夏就要離開。
炎憶夏忽然叫住她,指了指一邊的沙發,“溫小姐,方便聊幾句嗎?”
溫瞳自然不能推脫,隨著她一起落座。
炎憶夏掠了掠耳邊的髮絲,纖長的指盈白如玉,可能是做醫生的習慣,她的手裡總是捏著一張紙巾,隨時擦掉她認為汙穢的地方。
她邊擦著指尖邊問:“溫小姐喜歡臣嗎?”
她的直接讓溫瞳稍稍吃驚了一下,但臉上依然是波瀾不驚的,“我們只是上下級的關係。”
“呵呵,那臣真是個好老闆,對溫小姐的關心無微不至。”
“其實炎小姐想說什麼,儘管直說好了,大家都不是喜歡拐彎抹角的人。”
“那好,我就直說吧,溫小姐一定知道臣和夏書蕾的關係吧?”
“知道。”
不知怎地,溫瞳竟然無緣一陣心虛,好像自己做錯了什麼一樣。
“夏書蕾其實是一個很小器的女人,這多麼年來,她對所有試圖接近臣的女人都採取了打擊迫害的手段,臣雖然知道,卻並不出手阻止,溫小姐知道為什麼嗎?因為,臣只承認他和夏書蕾之間的關係,只有夏書蕾對他來說才是有用的,別的人,可有可無,當然也就由著她去胡作非為,溫小姐也許會怪我多事,也許會說我是多心了,但是,我說這番話只是想提醒溫小姐,不要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否則,就連臣都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