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個人女人,連鼻子都要氣歪了。
他已經很久沒碰女人了,因為那些女人,沒有一個能讓他提起性致。
好不容易逮到她,只是親一親,摸一摸,她就在這裡大呼小叫,搞得好像要翻船似的。
什麼叫只會做那種事?
做那種事也是感情上的交融好不好?
這個女人,屁都不懂。
溫瞳感覺脖子上一緊,好像隨時會像上次一樣被他掐死,可是,他只是保持著這個動作,卻沒有用力。
她怔怔的看著面前明明暴怒著,卻又極力隱忍的男人,那呼吸已經明顯的粗重了起來。
他這樣吼她,她也委屈,他說的,她的確沒有看出來。
他對自己上了心?他在乎自己?
是她太遲鈍嗎?
不,是這個男人的表達方式太變態,太匪夷所思了。
在床上把她往死裡整,冷嘲熱諷她不及夏書蕾。
如果這樣也算是在乎的話,那她,理解不了。
可是,還是被他的話給勾住了魂魄,就那樣近乎於呆愣的與他對視。
他的眼眸深得像漩渦,幾乎要將她吞噬了。
她覺得,自己必須要說些什麼才能挽回現在的劣勢,明明一直都是他在欺負她,還強詞奪理說得他好像多有道理似的。
可是剛一張嘴,身下的床鋪忽然劇烈的搖晃了一下。
他幾乎是本能,一把將他摟進懷裡,嚴嚴實實的護著,同時,轉眸看向窗外。
“怎麼了?”溫瞳窩在他懷裡,怯怯的問。
“是海浪,沒關係。”他的聲音彷彿帶著某種磁力,讓她的心頓時就安定了下來。
這時,船裡的廣播響了。
“各位來賓,剛才只是海浪帶來的顛簸,輪船的安全行駛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另外,今夜凌晨,會有一場暴風雨,請大家呆在船艙內,不要四處走動,如果有需求,請按服務鈴,祝大家渡過一個浪漫溫馨的夜晚。”
原來是虛驚一場。
溫瞳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抱得更緊。
他騙小孩子似的說:“你別動,一會說不定還有顛簸。”
她翻翻白眼,再顛也不會把她給顛窗外去,他就是想借機吃豆腐,還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凌晨要下雨,我想現在出去透透氣。”她伸出一隻手推了推他鋼鐵般的胸膛。
他說:“透什麼氣,這裡又憋不死你。”
“北臣驍,你要不要這麼不講理啊,管天管地,你還管別人出門透氣啊?”
他略微沉默了一下,“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她心裡一震,倒是冰火兩重天。
關心她的同時,潛在的意思就是他不會陪著她了。
外面那麼多達官貴人,他怎麼可能把她堂而皇之的帶在身邊,要帶,也是夏書蕾。
她算哪根蔥哪顆蒜啊?
溫瞳一撇嘴角,掙脫了他。
“我這麼大的人了,又不會從船上掉下去。”她隨手拿起一件外套,做出我要走了,你走不走的架勢來。
他眯著眸看了她一眼,最後,率先走了出去。
舞會似乎已經結束了,大家或者回到自己的房間,或者在娛樂室玩耍,有心急的人已經在房間裡嘿咻嘿咻起來。
溫瞳聽著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腳下的步子也快了。
“喵。”一隻白色的小貓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驚了溫瞳的腳步,她立刻停下來,才沒有踩到它。
小貓朝她的腿上蹭了蹭,喵喵叫個不停。
“可憐的小傢伙,一定是餓了吧。”溫瞳蹲下身將它抱了起來,它立刻乖順的貼在她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