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迷糊了,可他畢竟是聰明人,立刻就想到當年溫瞳離開的時候,是懷著身孕的。
難道那個孩子沒被打掉,她把孩子生下來了?
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兒,竟然獨立生下了一個孩子,還把他養大了?
他覺得這簡直不可思議,同時,又有一種濃濃的酸意。
這麼說,她和北臣驍之間是連孩子都有了,而且算算年齡,也該有五歲了。
怪不得他一口一個兒子,原來是在用孩子威脅她呢。
夜白麵色一沉,在一邊幫腔,“北臣驍,你也太不男人了,溫瞳說了不願意,你沒聽見?”
北臣驍揚了下眉毛,諷刺的說:“我跟我兒子他媽說話,你這個外人,少插嘴。”
一句話就將他劃到他們的圈子之外了。
夜白握緊了拳頭,上前一步,一隻手臂已經伸了過來,那樣子,是要搶人了。
“姓夜的,我勸你少管別人家的閒事,有那閒工夫,管管你妹妹吧,下次再讓我知道她對溫瞳存著什麼歹念,我一定加倍的奉還回去。”
“北臣驍,你敢。”提到夜月舒,夜白的臉色更冷,風起雲湧,散發著凜冽的殺氣。
“要不要,試試看?”北臣驍挑釁的衝他揚起一抹冷笑,“千萬別玩火,容易**。”
文澤此時已經把屋裡能裝的東西都裝了,能拿的都拿了,提著滿滿兩大包衣物挪過來,“臣少,我們走吧。”
“我不走。”溫瞳手不能動,雙腿在他的懷裡踢騰著,“北臣驍,你這個無賴,你放開我。”
他直接將她的腦袋往胸前一扣,她像只小鼠一樣的在那裡躥動,溫熱的氣息隔著襯衫噴灑在他的面板上。
他渾身一熱,倏地邁開大步。
夜白豈能眼睜睜的看著溫瞳被他掠走,正要上前,幾個黑衣大漢神不知鬼不覺的擋住了他的去路。
他冷笑,“你以為這幾個歪瓜裂棗就能擋住我?”
這時,雷祥站了出來,摩拳擦掌的,“夜先生,我可不是你嘴裡所說的歪瓜裂棗。”
惡人先告狀
他冷笑,“你以為這幾個歪瓜裂棗就能擋住我?”
這時,雷祥站了出來,摩拳擦掌的,“夜先生,我可不是你嘴裡所說的歪瓜裂棗。”
夜白認得他,北臣驍身邊的保鏢頭子,特種部隊出身,還當過殺手,是個難纏的角色。
這邊眼看就要動上手了,溫瞳怕夜白吃虧,只好朝著北臣驍吼,“你敢讓他們跟夜白動手,我就把這石膏板拆了。”
她怒目相向的樣子,彷彿一隻炸了毛的貓,隨時會拍來一爪子。
那表情是在告訴他,她說到做到。
北臣驍邊抱著她往外走,邊氣憤的說:“我早就知道你和夜白有一腿,你說吧,你們進行到哪步了?”
溫瞳舉在半空的手石化了,看著北臣驍,嘴角抽了抽。
她想知道,這個男人的疑心到底有多重。
溫母一直跟在邊上,這時見女兒不說話,心裡就著急了,北臣驍又說了幾句她和夜白怎樣怎樣,溫母就徹底沉不住氣了,開口替女兒辯解起來,“北臣先生,你誤會了,小瞳跟夜先生很清白,夜先生是來看過小瞳幾次,但是他們之間的相處都是規規矩矩的。”
溫瞳朝自己的媽睇了個眼色,意思不讓她再說了。
這個臭男人,他願意天方夜譚的亂想,就讓他想好了,最好是氣到爆炸自毀,那她才高興。
北臣驍對於溫母,還是很客氣的,聽她這麼一說,他也沒有再繼續批評溫瞳,只是用眼神警告。
溫瞳才懶得理他,直接無視掉。
身後,雷祥他們最終沒有打起來。
夜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