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拉住他的衣角,懇求的說:“請帶我們走吧。”
獨鷹疑惑的望著她們,“你們不想要自由?”
“這個地方沒有自由,先生您應該最清楚。”
獨鷹笑了,“剛才真的多謝你,好吧,你們跟我回去,我一定會把你們當客人厚待。”
溫瞳急忙說:“謝謝。”
她看向魚仔,魚仔似乎還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她真的要解脫了嗎?真的要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了嗎?
她抓著溫瞳的手,抓得很用力,天,不會是在做夢吧。
溫瞳和魚仔跟著獨鷹回到了他的基地,獨鷹派人給她們安排了房間,雖然也只是簡單的居室,但是有床有乾淨的被褥,比起她天天睡得地鋪不知道要好上幾百倍。
兩人頭對頭躺在舒適的床鋪上,望著白色的天花板,一切,好像是在夢境裡。
“溫瞳,你要回去嗎?”
“恩,你呢?”
“我跟你走,如果你不嫌棄我。”魚仔轉過頭,定定的瞧著她。
“我們是朋友,哪有嫌棄不嫌棄,跟我走吧,一起回濱城。”
“好。”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相視而笑。
患難見真情,魚仔是溫瞳除了陳紫南之外第一個交心的朋友,她們的經歷更加的轟轟烈烈,刻骨銘心。
這個時候,她忍不住想起了投海自殺的阿青,她也是一個好女人,只是很可惜。
兩人一直睡到中午才醒來,獨鷹派人請她們去吃飯。
這頓飯是慶功宴,大廳裡非常熱鬧,獨鷹坐在主位上,旁邊有兩個美女相陪。
只要是在F國,女人永遠是這些男人身邊不可缺少的玩物。
魚仔看到那些大兵依然會嚇得哆嗦,整個人幾乎貼在了溫瞳的背上,溫瞳拍拍她的手,“沒事,獨鷹不會傷害我們。”
魚仔這才鬆了口氣,隨著她一起落座。
宴會完畢,大家依次散去,獨鷹走過來敬酒,“謝謝小姐的救命之恩。”
比起那些毒梟,他似乎多了一分紳士。
溫瞳以水代酒,端起酒杯,魚仔也急忙跟著端杯。
獨鷹坐在溫瞳的對面跟她閒聊了起來,聊天的過程當中,他驚訝的發現,溫瞳的談吐和修養不像是普通的居家女子,她說一口流利的英文,對政治和經濟以及娛樂時尚都非常有見解,獨鷹不僅上下打量著她,四肢浮腫,臉色鐵青脹大,看上去實在是有點不堪入目,他好奇的問:“溫小姐,冒昧問一下,您這相貌是天生的嗎?”
找回容貌
獨鷹不僅上下打量著她,四肢浮腫,臉色鐵青脹大,看上去實在是有點不堪入目,他好奇的問:“溫小姐,冒昧問一下,您這相貌是天生的嗎?”
溫瞳還沒來得及回答,獨鷹身邊的一名男子突然插嘴說道:“難道是中了澀果的毒?”
“澀果?那是什麼東西?”魚仔疑惑的問,縱然她在這裡呆了一段時間,可是從來沒有聽過這種果實,好像很酸很澀的樣子。
男子說:“是提練毒品的一種輔料,只有提取最純的毒品才會用到它,別名又叫毀容果。”
“啊?”魚仔望向溫瞳腫脹的臉,“小瞳,難道這不是你本來的樣子?”
溫瞳衝她點點頭,然後望向那個男子,“那你有辦法解這種毒嗎?”
男子想了想,“我解不了,但是我認識一個大夫,他是這方面的高手,我可以帶你去找他。”
“真的?”溫瞳喜出望外,這算不算是一種意外收穫。
“恩,你是大哥的救命恩人,這種小忙,我一定要幫,對吧,大哥?”男子看向獨鷹,獨鷹急忙點頭,“要幫,要幫。”
男子所說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