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這才是剛才富月仙驚恐提心吊膽的地方吧,呵呵,還是避不開!
“主子,您這是何必呢?”小稻子搖頭嘆氣的瞧著床上斷腿昏死的女人。
“沒辦法,撐不住了。”永璂一點愧疚之心也沒有。
“奴才不是這意思,奴才是說,您大不了別躲了,這樣實在……有些個難看。”何止難看,簡直有失體統,好歹他也是個堂堂的阿哥啊。
“乍聽見那丫頭的聲音,我原也不想理會的,可不知怎地,就躍上床梁了。”永璂臭著臉,也不太高興自己的反應。
“嘎?!”
“你這是什麼表情?我若不躍上床梁,讓她撞見不更不體面!”
“這……也是啦!”若是撞見兩具光溜抱在一起的身軀,是教人難為情到想找地洞鑽的。
主子的顧慮也是對的,只是……
“別囉嗦了,把富月仙送去大夫那,這賬算我的。”他交代。
“喳。”
見主子打算要走了,小稻子連忙喚住他。“主子?”
“嗯?”
見他回身,小稻子蟲似的眉毛擠來竄去的,磨蹭了半天才問道:“主子,奴才斗膽問一下,剛才……刺激嗎?”
“你是問在床上的滋味?”這小稻子是太監,自然會好奇這床第之事。
“不是,那床上滋味奴才聽您與富月仙粗重的喘息聲,就能感受個幾分,奴才是問,那情急跳梁的滋味如何?”應該在有被捉姦的快感吧?!
“你是問這個?”永璂墨色的黑瞳一閃,思索了一會。“經你這麼一掉,才覺得挺刺激的,與那丫頭玩起這貓兒偷腥、主子逮貓的遊戲,似乎要比登床盡興的剎那還要興奮上幾分……”他認真的回想著那加速的跳梁感覺。
“果然如此……可您這意思是說,您是貓兒,而格格是您的主子嘍?”這話好像也不大對呀?
他一聽,臉色登時沉了下來。“你這狗嘴裡說什麼髒話,敢說我是貓、那丫頭成了我的主子?你不要命了!”
“不是的,這話是您自己說的,不是奴才說的——”
“住口!給我掌嘴!”
“掌、掌嘴?!”小稻子的大餅臉發青了,別吧!
“給我掌嘴,打足了兩百下才準回府!”說完他轉身走人,心頭不住嘀咕著,怕那丫頭做什麼,難不成自己真是貓,那丫頭是專抓偷腥貓兒的?呸!
不屑的回頭瞧了一眼正哭著掌嘴的小稻子,不禁沉思起來,小稻子說得也沒錯,跳梁的快感驚險刺激,前所未有,那丫頭要抓也不是不可以,若能抓得著,他就娶她——呸!又是傻話!
第五章
娶她?這丫頭也太笨了,這些年來,一次也沒逮到他偷腥!
如今她要嫁人了,終於!
深夜歸來,他做在大庭上,的託著下顎,臉上顯露的是苦苦的笑臉。
真是個冷清之所,怎麼會這麼冷清呢?以前那丫頭在時,永璂渾然不覺到這屋子有多冰涼,怎麼那丫頭才走三日,怎麼這屋子就變得如此空蕩。
簡直、簡直莫名期妙!
不習慣,還真是不習慣!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開始思念她了。
煩躁的在空曠的大庭裡來回踱步,聽著自己的腳步聲,悶得發慌。
忽然間,一陣不同於奴僕所穿的軟底錦鞋聲在他身後響起。
他幕然驚喜,那丫頭回來了?!一顆心抓不住似的,不規律的怦然跳著。
她回來瞧他了!永璂一臉帶笑才要轉頭迎接來人——
“十二阿哥,你知道我會來,這是在等我嗎?”
這聲音驕蠻,渾然不同於那丫頭的甜聲軟調,他的笑臉在回身前收得乾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