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滴下,為什麼第一次作壞事,就這麼困難,一般女人看到尖刀早尖叫暈倒了,而眼前的孕婦,僅僅是驚訝了一下,便同他叫起板來,現在如此時候,還能出現這種事,他的運勢為什麼會如此的不濟。
“那個,公子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呀!”吳弦想了想,男人的模樣並不像窮兇極惡的人,甚至也不像被追殺的人,倒像出了什麼事,需要人幫助,卻很不幸沒找對方法。
男人驚訝於吳弦明銳的觀察力。
“如果有什麼奴家可以幫忙的,公子儘管說,奴家定盡全力相助。”吳弦說出的話,帶著一股子豪邁的江湖味兒。
男人一聽,當下道聲得罪了,收起尖刀,“在下夏侯思雨,剛剛多有冒犯請夫人原諒在下。”
“客套話就別說了吧!大家都是江湖兒女,也不拘泥於這些繁文縟節了,公子就直接說需要奴家幫什麼忙吧!”吳弦實在不喜歡文縐縐的東西,想當初小七一口一個小生,外帶之乎者也,酸都快把他酸死了。
“是這樣的,坐下有位朋友深受重傷,需要立刻就醫,在這荒郊野地裡離城鎮又遠,我們又沒馬匹,剛剛向夫人的馬伕接腳被拒絕了,所以,只好冒犯了!”夏侯思雨有些許尷尬。
“這樣呀!快去把你的朋友帶上來吧,我們立刻趕去最近的城鎮。”救人如救火,小張怎麼會不願意呢!吳弦有些疑惑。
“多謝夫人!”夏侯思雨立刻鑽出馬車,不一會兒就抱了個渾身是血的少年上來。
這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對,可吳弦卻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馬伕小張不敢讓他進馬車的原因了!
因為跟著男人跳上來的還有一隻斑斕猛虎,目光炯炯,獠牙森森。
“我的媽呀!”他的心臟不能承受這樣的事情。吳弦捂著劇烈跳動的心臟,低低喃呢。
“夫人!”夏侯思雨將少年放在左側的床上,(吳弦買的馬車,最裡側和左右都有著舒適的床,當然左右兩張床,是吳弦讓人加的,方便兩姐妹休息。馬伕小張就在中間鋪個地鋪,嘿嘿,想來,吳弦絕對是當時最好的主人。)見吳弦驚嚇的模樣,連忙說道,“它是小幻養的,很溫順,是不會隨便攻擊人的!”
“嘿嘿!”吳弦乾笑兩聲,他不確定自己是否有鬥敗老虎的本事。“那好吧,你快去叫小張趕路吧!”
他的小心肝還是怕怕呀!吳弦不自覺的向被子裡縮了縮。
“啊!我點了他們的穴,還沒給他們解開呢!”夏侯思雨這才發現似的,給少年找了最舒適的位置後連忙給馬車外的三人解穴。
吳弦想過去看看少年,可一雙威風凜凜的虎眼,正瞪著他呢,他咽口唾沫,還是算了吧。
“啊啊啊。。。。。。”被解開穴道,慌忙爬上馬車檢視吳弦有沒有事情的兩姐妹又是一連串的尖叫,雙眼一閉,昏了過去。
隨後鑽上來的夏侯思雨,不好意思的抓抓頭,將兩姐妹扶到另一張床上坐好,給吳弦一個歉意的微笑。
“公子,奴家想,你不能讓老虎留下嗎?如果它跟我們一起進城,會引起很大的麻煩。”吳弦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雖然他答應送夏侯思雨去最近的城鎮,可他沒答應附帶一隻老虎呀,現在他能反悔嗎!嗚嗚!
“讓夫人費心了,可小虎只聽小幻的話,在下沒辦法的!”夏侯思雨單腳跪在馬車上,心疼的看著床上的少年。
吳弦見老虎已經趴在少年的床下閉目養神了,似乎再說多的話也沒有任何意思了,便揚聲讓馬伕小張啟程。
馬車緩緩的動了起來,老虎好像很習慣坐馬車似的,搖晃的感覺絲毫沒讓它有什麼不適。
“公子,那位小公子怎麼了,流那麼多血不會有事吧!”吳弦見那身白色的衣衫都快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