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呢。”謝夜央見吳弦脫衣服脫得這麼快,眼睛瞪得老大。
“幫你搓背呀。”吳絃樂呵呵的下了水,擠到謝夜央身邊。
“你有那麼好。”謝夜央警惕的看著吳弦。
“我一向很好的。”吳弦嘻嘻的湊過去,拿過謝夜央手裡的布巾,一臉乖巧的幫他擦身子。
“心裡有鬼。”謝夜央嘴角上揚,樂滋滋的接受吳弦的服務。
嘿嘿,吳弦一邊麻痺小七,一邊在心裡打著小九九,這次定要給小七一些懲罰,竟敢在過年的時候也不回家,膽子養大了。
謝夜央也在心裡想著,怎樣騙吳弦,把蠱蟲弄到他身上去。不過用那個方法就好。
兩人一前一後的笑起來,其狀之淫蕩,若有人見之,必定冷汗津津。
“你這幾個月幹什麼去了。”吳弦一邊給謝夜央擦身子,一邊問道。
“嘿嘿,弄好東西去了。”謝夜央伸手拍著水玩。
“弄什麼好東西,竟然過年都不回來。”吳弦的話中明顯的帶著怒氣。
“哎呀,沒辦法呀,那東西只喜歡在大年三十的時候出來,錯過了時辰就弄不到了。”謝夜央聽到吳弦語氣中有責怪的語氣,不禁往後倒去,倚在吳弦懷裡,用手在他的胸前滑來滑去撒嬌,以期緩解吳弦的怒氣。
“哦?”吳弦挑起謝夜央的下巴,認真的看著那雙充滿了狡黠的眼睛。
“嘿嘿嘿嘿……”謝夜央被吳弦越盯越心虛,實在忍不住就朝旁邊縮。
吳弦也不說話,只是看著他,搭在他手臂上和下巴上的手,稍稍加了分力,便讓他動彈不得。
謝夜央掙了掙沒動靜,眼睛轉轉,立刻有了主意。
“弦。”謝夜央不退反進,伸手環住吳弦的項頸,嗲著聲送上自己的唇。
沾了唇,貼了身,最後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如此想念他的味道。
謝夜央主動的朝吳弦口中送入香舌,調皮的刮搔著吳弦敏感的上顎,卻對裡面的動來動去的住戶不聞不問。樂滋滋的玩著自己的遊戲。
這應該叫隔靴搔癢,還是叫欲拒還迎。不管現在的謝夜央玩的遊戲叫什麼,吳弦只知道,他不喜歡這種感覺,他雖然並不強調主導權在誰手裡,可他討厭磨磨唧唧不給痛快的行為,而現在玩的興起的謝夜央似乎已經忘記了這點,嘴上不得空,手上也抽出空來,四處遊蕩,一會兒揉揉扯扯飽滿的櫻粒,一會兒又在柔韌的小腹上摸來抹去,身子也不規矩,挺翹的臀總在吳弦大腿上扭來扭去,不時挑逗沉睡中的‘巨獸’。
吳弦也不阻止謝夜央的挑逗,只是嘴角揚起邪惡的弧度。
謝夜央雙手在吳弦身上摸來摸去高興得很,他覺得今天的吳弦真是太配合。幾個月沒碰他了,想念得緊,嘖嘖,面板還是這麼好摸,肌肉的彈性也很棒,嘿嘿,謝夜央悄悄的把手伸到吳弦身後,在浴池臺子邊放了個小竹籃,籃子裡面放著個拇指那麼大的珠子,謝夜央拿起珠子後,緩緩的將手移到吳弦前面,裝作漫不經心的撫摸,滑呀滑,滑呀滑,滑倒吳弦大腿之間,輕輕的摸上那已經半勃的器物。手指快速爬到頂端,將手上的珠子往那圓圓的頭上輕輕一按。
“啊!”一陣劇烈的疼痛從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傳來,讓吳弦渾身抽搐一下,身上的謝夜央順勢滾了下去,躲在一邊像做了讓他開心的惡作劇般呵呵的笑。這讓吳弦有些生氣,“你幹了什麼。”
那種疼痛明顯不是被緊握,或者被堅硬的指甲劃傷的感覺,而是像有什麼東西順著尿道鑽了進去。
“好東西好東西。”謝夜央趕忙安撫道,“只是剛開始有點疼,過一會兒就好了。”
“一點疼。”吳弦嚴重懷疑謝夜央話中的可信度,一種尖銳的疼痛突然襲來,讓他哎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