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電話,然後撥通了一個號碼。
孫裕華剛從溫柔鄉醒來,躺在床上興趣索然地抽著煙,腦海中一直思考著該怎麼設計圈套讓秦淵跳下去。
他是一個眥睚必報的人,秦淵這麼對他,他肯定要報仇,只可惜他現在體內的毒到現在還沒有解開,連他家裡人都絲毫沒有辦法,因此他必須先讓秦淵交出解藥才行。
“孫少,你那裡又硬了。”一個長著狐狸眼睛,一臉嫵媚的女人從被窩裡鑽了出來。
她全身**,在孫裕華的身上來回撫摸著,婀娜的嬌軀十分的誘人。
“那你還不趕緊去伺候它。”孫裕華微笑著說道,對於他這樣的公子哥,從來就不需要女朋友,因為他們肯定不會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個森林。
“那孫少希望我用哪個地方伺候它呢?”狐狸女人左手指著她的嘴,右手指著她那芳草兮兮的xiati說道。
“嘴。”說著,孫裕華只用按住狐狸女人的頭部,往他的褲襠裡按去。
旖旎的場面充滿整間臥室,就在孫裕華閉著眼睛享受時,床頭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現在才早上八點多,怎麼會有人打電話給他呢?
拿起電話一看,居然是秦淵,孫裕華本能嚇得從床上坐了起來,而那位狐狸女人依舊在賣力吸弄著。
平復一下心情,孫裕華接通了秦淵的電話。
“找我有什麼事嗎?”孫裕華連稱呼都省略了,如果沒有得知家族準備對付秦淵,孫裕華當然得對秦淵客客氣氣的。
“孫大少,身體沒什麼事吧,好像很久沒過來跟我拿解藥了,難道你已經治好了嗎?”秦淵微笑著問道,不過絲毫不擔心孫裕華真的解掉了毒。
孫裕華臉一沉,距離上一次吃秦淵的解藥已經過去一個多星期了,雖然症狀並沒有之前的痛苦,可是他的胸口依舊還會作痛,特別是晚上的時候,根本難以入眠,他也準備這兩天去秦淵拿解藥稍微緩解一下。
“不說話,不說話那就是沒有了?我現在在燕京大學,如果你想要解藥的話,就過來拿,這兩天我可能有事,到時候你發作起來找不到我,那可別怪我。”秦淵笑眯眯說道。
“好,等我半小時。”孫裕華也沒多想,直接答應道。
推開那個女人,孫裕華現在哪還有心情享受,穿上衣服後便直接離開,並沒有跟孫家的人打聲招呼,因為他不認為秦淵能拿他怎樣。
秦淵掛了電話後冷笑一聲,然後對著一旁的楊向東點點頭,楊向東領會後直接離開了秦淵這裡。
不知為何,孫裕華在開車的時候覺得心情非常的煩躁,而且心臟傳來的陣痛讓他不得不空出一隻手來捂著胸口。
孫裕華即將來到燕京大學,突然間,一輛計程車從側面突兀撞了過來,孫裕華當場頭暈腦眩,意識模糊,隱約間他察覺到有人開啟車窗把他拽了出去,然後將他安放在一個黑暗的地方,沒多久他就直接暈死過去了。
“傷得不重吧?”秦淵看著躺在地上的孫裕華問道,他的頭部流著血,左臉也被玻璃碎片掛上,恐怕要毀容了。
“沒事,就是暈了過去,要叫醒他麼?”楊向東說道,毫無疑問,那輛計程車的司機正式楊向東,他採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把孫裕華帶到秦淵的面前。
秦淵點點頭,然後楊向東提來一桶冷冰冰的水,直接往孫裕華的頭上澆了過去。
孫裕華身體一陣顫抖,然後蜷縮在一起,眼睛朦朦朧朧睜開,還處於意識模糊的狀態。
“孫大少,我們又見面了。”秦淵蹲下身看著孫裕華說道。
聽見秦淵的聲音,孫裕華雙眼猛地睜了開來,發覺自己躺在地上,想要爬起來時全身好像散架了一般,而且頭部和臉上都傳來劇烈的疼痛,他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