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賢耽領著我後退十幾步,遠離跳床,說:“那你現在再試試?”
我撓撓頭髮,說:“還是有點怕耶,聽你說得很複雜的樣子。”
鄭賢耽說:“要不你別用背躍式?……試試直接抬腿跨過去怎麼樣?像跨欄那種。”
我想不都不想就連忙甩頭,說:“別別別,那個太危險了,很痛的。”
我下意識地捂住自己小腹*下邊,僅僅是想象那種鑽心的痛我就已經面色如土了。
鄭賢耽對我的行為哭笑不得,說:“那你就安安分分地練習背躍式。”
“……唉知道了。”我無力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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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鄭賢耽怎麼也不聽我勸阻,硬是闖進了我家,手裡拿著藥膏,據說是來幫我的背部塗藥的,不然會腫痛一個星期也好不了。
我跳起來,一把從他手裡奪過藥膏,然後用盡力氣把他往玄關推,說:“塗藥我可以自己來,不用你幫忙。”
鄭賢耽卻怎麼也不肯離開,慢條斯理地說:“光光是塗藥有什麼,還要按摩穴位才能促使血液流通,淤血散開的。”
我朝他擺擺手,說:“按摩嘛,很簡單的,我自己也會。”
鄭賢耽煞有其事地說:“沒有專業手法,亂按會按出毛病來。”
“……哼,我不專業,你就專業了?”
鄭賢耽說:“我跟我媽學過。”
我突然不知道用什麼話來擊退他。
鄭賢耽趁機抓住我的手腕,反客為主將我往臥室拉,說:“別任性了,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單純想讓你早點好而已。”
“……”
“就當作是朋友之間的關懷,也不可以嗎?”
“……”
“再不然你就把我當成一個陌生的按摩師?”
我承認我心軟了,說:“好了,別說了,你幫我上藥吧。”
脫了拖鞋,爬到床上,我直接把校服脫了丟到床邊去,露出整一片雪白的背部。
鄭賢耽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麼奔放,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說:“幹嘛脫衣服?”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不脫衣服怎麼按摩穴位?隔著衣服看不見面板萬一按出毛病來怎麼辦?”
“……”鄭賢耽沒說話,算是默許了。
我朝他擺擺手,說:“現在你要轉過頭去了,我要脫內衣。”
“……嗯。”鄭賢耽愣了愣,倒是聽話地轉過身子了。
待半分鐘後,我已經脫完內衣,在床上穩穩地趴好了。
“可以了,轉回來吧。”
鄭賢耽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下,修長的手指沾了沾藥膏,帶著冰涼的觸感在我背部塗抹開來。
“怎麼腫成這樣,你太不小心了。”鄭賢耽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憐惜,緩緩在我耳邊盤旋。
“……唔。”我舒服地眯起眼睛,沒理睬他的責怪。
鄭賢耽也算個富家少爺,並沒有幹過什麼勞累的家務活,那雙溫暖的手修長而柔滑,感覺不到一點繭,緩緩地在我後背遊走,我感覺自己像沐浴在陽光中睡懶覺的貓咪,被主人溫順地撫摸著毛髮,此刻身心皆有迷醉的幻覺。
鄭賢耽好像在我身上施了什麼妙手回春的魔法,背部原本脹痛的感覺似乎在不知不覺中慢慢散去,取代之的是難耐的舒服和享受,我雙腿忍不住交疊在一起,全身都順暢放鬆開來,聲音也跟著綿柔嬌甜起來。
“唔……大力點……我不怕疼……”
“唉喲你按到我骨頭了……”
“哈……好舒服……”
“唔……左邊一點……再右邊一點……就是這裡,啊,對。”
突然感覺到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