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做到了,一步一步穩紮穩打靠近千越,走路他的內心,然後將那個地方全部佔據。她故意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本以為千越會害怕或者嫌棄,但他沒有,反而到處遮掩……
有時候她也會想,若是自己沒有這樣的人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被他這麼寵著愛著,恐怕早已淪陷,將真心交付出去。然而……她只是一個怪物,真心早就餵狗了!
她冷眼算計著千越,將千家收入囊中。她的身體體質註定她不會滿足於一個男人,而千越又代表著一段不怎麼光彩的過去,有他在,自己也玩得不盡心。想要殺了千越,卻莫名下不了手,最後只能選擇將他關閉起來,惡趣味地解除控制,看著他悔恨、憎惡、自責……
“醒醒——”抬腳踹到千越的小腹,雖然不會將人踹飛,也不會留下傷勢,卻是極疼!
千越從朦朧酒意中醒來,睡眼惺忪,只覺得自己的後脖頸疼痛無比,似乎被人砍了一手刀!只是……這個房間只有他一人,有誰會顯得無聊來砍他?
他擰了擰眉頭,總覺得自己好像遺忘什麼東西。雖然不知道那些內容,但千越可以肯定,一定是一件值得讓人高興的事情……他莫名失憶了?還是做夢太深刻,將夢境中的喜悅和現實混淆?想了小半天,他晃了晃昏沉的腦子,一臉的迷惘和醉意。
看到曾經的溫柔才子變成這個樣子,靳百蓉冷冷地哼了一聲,問道,“之前是不是有什麼人來找你了?還真是好大的本事,竟然能躲過外頭的層層監視!”
蹲下來,不嫌髒地用手擒住千越的下巴,迫使他的眼睛看著自己,“說出來吧,之前來找你的人到底是誰?免得受些不必要的折辱!怎麼說也是千老頭的三兒子,多少有些傲骨。雖然那些虛偽的東西已經被磨得差不多了,但多少還留下一些,不是麼?”
千越花了些時間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誰,剛剛升起的喜悅瞬間消失,心情降低到了谷底,沙啞著聲音問道,“怎麼是你?真難為你了,肯來這樣簡陋的地方……”
“不要轉移話題,說出來,少吃些苦頭!”靳百蓉看他這麼一副陰陽怪氣的表情和抗拒的態度,心頭火氣熊熊燃燒,頗有冒出來的意思,“剛才誰進來了?”
千越聽了有些錯愕,旋即說道,“這裡……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這裡關著一個千越?除了你,也沒有哪個大活人會想來這裡看我吧?來看狼狽的我,會讓你覺得很開心?”
靳百蓉斂了斂漂亮的眉頭,旋即憤憤地鬆開手,嫌髒地掏出帕子將手擦乾淨,然後將髒了的帕子丟在千越臉上,冷漠道,“沒有人來這裡最好,千氏家族能成器的傢伙都廢得差不多了,和你交好的人也都排著去當廢物了,別想有人能來看你一眼!”
靳百蓉繼續說,“你知道的吧?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你這人的腦子裡,知道的東西太多太多了,我這也是為你好啊。若是被旁人知道你的下落,我只能讓你去死了!”
說完,靳百蓉抽身離去,千越看她裸露出的腳踝、脖頸上帶著的痕跡,閉上眼自嘲一笑。
靳百蓉走出大門,回首看了眼重新關上的門,藉著月色看了眼自己的手,眼中閃過一絲不確定的疑惑。千越這個人不會撒謊,一旦撒謊,總有些習慣性的小動作,連眼神都會飄忽。
她可以確定對方沒有撒謊,那麼……之前精神被觸動,只是自己的幻像和錯覺?
而且之前碰到千越的時候,手臂似乎麻了一下?而且,她感覺自己的精神力沒有以前那麼如意圓通了,好像有絲絲的艱澀?感覺太過微弱,她不能確定……
緊了緊拳頭,靳百蓉大步離開,將那座孤零零的房子拋在身後。
仇夜萱在日夜不停地進行高強度研究計算工作,杯具的壯丁築萌茼只能捨命陪君子。
她雖然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