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是啥意思?你說說看!”趙氏用眼睛狠剜了宋氏一眼。
張四娘冷笑,二房急著爭銀子,無非是因為銀子是活的,將來一旦分家,他們就能把銀子拿到手,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我的意思是,這四十多兩銀子歸大伯家所有。但是,”張四孃的話一停頓,每個人的目光都緊緊地落在她的身上,“但是,二嬸子說得有道理,家和萬事興。大伯你是長房長子,得做出表率。就拿出點銀子,買地,買牲口。這算是給家裡的利頭貼補。至於,怎麼買,買多少,這個我不懂,也沒有發言權。你們和咱爺商量。大傢伙若是覺得我說的可行,咱們就照著我的說辦,如果覺得不可行,就按當初和爺商定好的辦。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咱可不能幹那麼出爾反爾的事吶。”
買地,買牲口是最實際的了。
老張家一大家子就十多口人,單靠著五畝出產不多的薄田過日子,太難了。而牲口不無論是用來拉腳,還是用來耕地都便宜得很。
這麼說,張老爺子的面色就緩和多了,他最後拍了板,“中,就按四娘說的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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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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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過秋雨之後,秋風一天緊似一天,天氣就這麼涼了下來。<;冰火#中文。
高粱熟得壓彎了腰,豆子等作物也到了收穫的季節。老張家一家人在休息幾天後,又開始到地裡頭忙碌去了。
也是在這幾天,村子裡的人們都知道了老張家發了一筆財,又是買地,又是買牲口的。地買的是中等田,五兩銀子一畝,一氣買了四畝,又花了四兩銀子買了一頭正值壯年的黃牛。何氏抽空兒去了趟集上,買了些尺頭,針線,給家裡的孩子們一人做了一身衣服。
大郎趁著二房人不在的時候,偷給張四娘一兩銀子。他沒忘本,知道如果沒有張四孃的方子他們大房也不會有今天。更別說蓋房子娶媳婦了。
張四娘大大方方的收下了,想來大郎的憨厚,他能拿出銀子必是經過大房家長首肯的,並沒有推辭。在大郎準備給周正送剩下的梅湯時,四娘交待他做一件事。
大郎聽了,詫異道:“為何我們不自己賣?”
張四娘搖頭,“大郎哥,你忘記梅脯是怎麼做的嗎?我們手裡沒有了青梅,就什麼都做不了。就算我不告訴周掌櫃的,以他的精明,再加上那個幾乎可以調出梅湯的廚娘,做出梅脯都是遲早的事情。與其這樣,不如我早早賣他一個人情,如果可以的話,興許還能還上大魁叔的人情呢。”
大郎恍然,四娘看問題的眼光確實要比自己長遠的多。
今年摘梅果的事情作罷,可明年呢。大魁叔家的青梅酒再怎麼不好賣,也是一筆進項。等到明年,周掌櫃的勢必要各處收購青梅,就會給同樣需要青梅的大魁叔帶來麻煩。再者,今年東山嶺的青梅都是樑子幫著摘的,都是厚道的人家。能幫襯的時候一定要幫襯。
所以,張四娘以梅脯的製作方法,去換取大魁叔家的青梅酒在周掌櫃那裡的銷售權。周掌櫃那裡也有青梅酒,只要大魁叔家的酒質好,進駐得月樓也不是件難事。
大郎得了張四孃的囑咐在送梅湯的時候,與周掌櫃的提了此事。大郎原以為自己需要費一番口舌,因此在來時的路上練了很久,沒到想,在周掌櫃嘗過樑子帶的青梅酒後,竟一口答應,一點都沒有為難他。
在與樑子簽了供酒合約後,周掌櫃的讓大郎帶話給張四娘——若以後有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