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第二個膽子比較小的女孩子,嚇都只怕已給嚇死。
她雖然沒有給嚇死,但亦已經給嚇得失魂落魄。
知道這件事,石球吃驚的程度,並不在小欣之下,那副表情更就是前所未見。
他慌忙召集所有手下,一窩蜂衝去西城金家。
仵工老杜亦在其中。
金滿樓竟真的又是死在那種火蜈蚣的毒血之下。
毒也竟真又是落在美人酒之中。
這雖然已獲仵工老杜證實,石球仍然是有些懷疑。
世間的事情怎會這樣巧?
回到衙門已經是二更。
這個時候應該就回家休息。
石球卻彷彿完全忘記了這件事。
他也根本就沒有在意,現在是什麼時候。
北彪林雄好像也沒有。
小欣竟然與他們一起回來衙門。
她的神智似乎仍然未回覆正常。
也不知坐在椅上呆了多久,石球才站起身來!
他居然還知道小欣在旁邊,開口第一句說話,就是問小欣:“金滿樓真的承認當夜到美人樓買酒的那個錦衣人就是他本人?”
同樣的問題,他前後最少已經問過十次。
他也已問過在場那四個丫環。
可是他衝口而出,還是問這個問題。
小欣呆應道:“是。”
石球嘆了一口氣,道:“當時金滿樓已經喝下那一杯美人酒,顯然是毒性發作,神智發生了問題,所以不知不覺的說了出來,這如果真的是事實,一開始,我們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
小欣道:“哦?”
石球又嘆了一口氣,道:“他這種逆手法,實在太厲害了。”
北彪插口道:“什麼逆手法?”
石球道:“就是他以本來的身份出現,卻製造種種反證,令我們相信那個人是別人冒充,不是他本人!”
北彪連連點頭道:“這種手法的確很厲害。”
石球沉默了下去。
北彪想想道:“那,柳三風與水觀音的被殺豈非就真的全無關係?”
石球道:“毒殺水觀音的兇手既然已經證實是金滿樓,柳三風當然就全無關係了。”
他連隨拍案大喝一聲:“你們去監牢,提柳三風來見我。”
柳三風很快被帶到。
關在監牢還不到兩天,他竟然就好像已經老了兩年,人顯得非常憔悴。
“是總捕頭要見我?”就連說話也變得有氣無力。
石球幾乎不敢正眼去望柳三風,頭一點,手一指旁邊一張椅子,道:“坐!”
柳三風老實不客氣,一屁股坐下來。
石球連隨說道:“金滿樓今天傍晚死了。”
柳三風混身一震,問道:“是怎樣死的。”
石球道:“就像是胡香、水觀音一樣,因為喝下別人送給他的一瓶有毒的美人酒,當場毒發身亡!”
柳三風一怔,道:“這件事應該與我無關。”
石球點頭道:“你被關在監牢內,當然無法送酒去殺人。”
柳三風道:“那麼總捕頭召我來,到底有什麼事?”
石球道:“在金滿樓毒發之前,也許神智失常,自己承認前夜到美人樓買酒的就是他本人!”
柳三風眼角的肌肉猛一陣抽搐,現出一臉的悲憤,但很快回復正常,道:“果然就是他?”
石球道:“聽你的口氣,你好像早已在懷疑他。”
柳三風道:“不錯!”
石球道:“憑什麼這樣懷疑?”
柳三風道:“在胡香未死之前,曾經告訴我,日前她保鏢回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