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妙了!”陸雲禁不住讚歎道。
“陸兄弟,這菜的名字就叫做‘百變金龍’,怎麼樣,不錯吧。”胖子得意的笑。
“真不錯,大人,咱們喝酒!”陸雲抓起酒壺給胖子滿上,又給範文昌滿滿的斟了一杯。
胖子和陸雲相談甚歡,唯有範文昌面帶疑色,不停地打量陸雲。
這頓酒從正午一直喝到掌燈十分。胖子醉的連路都走不動了,陸雲也由那幾個丫鬟攙扶著走進一頂大帳內休息。
陸雲其實並未多喝,他見那幾個丫鬟站在身邊還不走,怒道:“你們還不走,下去!本公子要安寢了!”
為首的一個女子上前聘聘施禮:“回公子,我們是來給公子侍寢的。公子還是不要難為奴婢,由奴婢為您寬衣。”說著上手就來扒陸雲的衣服。
“救命啊!我是處男啊!”陸雲慘叫一聲,“你們下去吧,今晚不用侍寢了!”
幾個丫鬟相視一笑:“即使如此,公子,奴婢告退。”
“快走快走!”陸雲被她們幾個嚇出一身冷汗。
這小子,純粹的色大膽小。人家是主動的,你怕什麼嘛!要是我,嘿嘿,我也不敢。
陸雲驚魂初定,這下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他悄悄來到帳外,看到金兵一隊隊來回巡邏,毫無懈怠,便打了聲呼哨,又轉回帳內。
行動旅計程車兵們聽到呼哨,知道是主公下了命令,便偷偷潛過淮河,開啟油紙包將**順風點燃。
不一會,嫋嫋煙霧朝金兵飄來,金兵毫無察覺的癱倒在地。
陸雲用毛巾捂住口鼻,待到**的氣味消散之後走出大帳,呼哨連連。
埋伏在淮河對岸的兩個軍立刻開始渡江,水軍也遠遠趕來作戰。
由於**的作用,巡邏計程車兵被先頭部隊輕而易舉的解決掉,陸雲大喜,下令第一軍從左面,第二軍從右面進行包抄作戰。
但是金國水師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後帳的金兵聽到前面騷動,紛紛整隊出營,正和楊文廣的第一軍相碰。
“南朝來襲!”一個金兵失聲喊道。
一支利箭飛過來,刺穿了他的咽喉,金兵緩緩倒下。
大量的金兵聞風而動,整隊迎戰陸雲。陸雲眼看好好地偷襲被這個小小的金兵攪成了攻堅戰,不由得怒火萬丈,拽過身邊一位士兵的長刀衝上去。
“三軍兒郎!給我衝!”陸雲長刀所指,復國軍如同猛虎般衝過去,瞬間便將迎面的金軍殺的丟盔卸甲。
很不幸的是,一個人走出營寨,來到陣前。
範文昌身披單衣,喝令士兵:“結陣!”金兵如有神助一般停止奔逃,立刻結成大陣,刀尖向外,直直逼住復國軍的攻勢。
“進攻受阻!”傳令兵來報。
“好!炮兵旅上前,用大炮轟!”炮兵旅以守護大炮為己任,無論到哪裡也要把大炮揹著扛著推著帶到戰場。
“大炮推不上來!”楊文廣急得滿腦門是汗,“炮兵旅還在水軍兵船上還未下來!”
“媽的,他們以為這是旅遊麼!”陸雲氣憤道,“擲彈兵旅,向前!”
擲彈兵旅全身掛滿了手雷,炮彈,人手一門短炮,個個好像鋼鐵戰士一般雄赳赳氣昂昂來到陣前。
“預備,放!”擲彈兵旅旅長鄒謙手揮小旗,立刻上千枚手雷如同長了眼睛似的飛向金兵的大陣。
轟隆隆一通炸響,金兵被炸得狼哭鬼嚎,陣型開始動搖。
“全軍壓上!”範文昌見此情形,若是繼續原地駐守必定會被敵人悉數消滅,急忙下令。立刻,將近三萬餘名金兵重整陣型殺向對面的擲彈兵。
擲彈兵毫無防護,但仍將手中的手雷扔進金兵人群中。
“讓擲彈兵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