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蕊兒面前,可南宮蕊兒抓到袍子後仍要往前邊爬,企圖上那馬車,那女子當即厲聲喝道:“大膽!燕國太子的馬車也是你能靠近的?還不退下!”
燕國太子……南宮蕊兒一臉驚駭的看向對方,沒想到這就是傳聞中燕國那神秘的太子,他是來蒼祁做客的嗎?
這時候她已經沒心情理會這些,她只想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她要回家!
趕緊將那透著香氣的袍子裹在身上後,南宮蕊兒這才覺得不那麼丟人,只是,邊上有好多百姓路過,早就探著頭朝她看來,一個個紛紛對她指指點點,搞不清她是哪家的小姐,只知道這個女人命太差了,光天化日之下竟差點被乞丐強暴,不過看她那樣子,好像已經被強暴了似的,大家搞不懂,只能亂傳。
看著眾人眼裡的厭惡之色,南宮蕊兒嚇得抱緊身子,一臉難堪的朝角落裡退去,如今好事變壞事,她還有何面目見人?都這樣了,別說嫁世子,就是活著都是恥辱,她鐵定要被浸豬籠的!
馬車上的面具男人一雙鷹銳的目光則冷冷盯著齊王府大門,眼裡藏著一縷不明的神色。
齊王府裡,南宮嫿正在花園裡賞蓮,眼神如終冰冷如一,這時,身後傳來一陣隨意的腳步聲,“你倒是好興致!”
南宮嫿聽到楚宸燁的聲音,嘴角溢位一抹淡笑,轉過身,與他四目相接,“叔叔興致不也很好?有美人在懷,何不看那美人,卻跑了出來?”
“那也叫美人?”楚宸燁嘴角冷冷勾起,他果然是老了,欣賞眼光和年輕人都不同了。
南宮嫿不置可否,目光錚錚然的望著前方的一池清蓮,“蕊兒現在在哪裡?”
“你何須明知故問?在本世子看來,你並不是那柔弱的女子,她想加害於你,對於她現在的下場,你應該高興才對。”楚宸燁一眼已經將南宮嫿看透,只是他不明白,為何一個小姑娘,眼裡會有如此滔天的恨意,而且遇事能如此沉著。
“下場?”南宮嫿嘴角不屑的冷勾,“我並不想看到她遭受什麼樣的下場,只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處心積慮的想爬上枝頭,這是她自己選擇的路,我阻止不了。我剛才已經力勸過,但她一意孤行,和祖母都想著靠你做上世子妃,我就知道,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哪有那麼有情的男人?你們男人擇偶,不是都看門當戶對的麼?你齊王世子恐怕更是眼高於頂,誰都瞧不上,眼裡有著濃厚的階級觀念?”
“此言差矣!對於喜歡的人,是不會階級地位和配與不配的,你如果真把男人想得那麼膚淺,那很有可能你遇到過這樣的男人,沒想到你情事還挺複雜,心智也十分豐富,只是,心中藏著萬事的女子,不是叔叔喜歡的。叔叔喜歡純淨美好,不染一絲塵埃的女人。”
“多謝,我也不需要你的喜歡,在你看來,被人欺負人,就得任人欺負?我看叔叔也並非這種聖人,人家沒得罪你都有可能遭到你的報復,何況得罪你的人。聽說叔叔報復的人也不少,人家盯你的鞋子看了半天,也能被你奚落設計,咱倆,彼此彼此而已。”純靜美好?她前生是,但這一生,她很抱歉的不是。
他這麼說,是怨她心計太深?可是在這大宅院生活,如果沒有兄弟、父親和男人的庇佑,她只能靠自己咬牙活著,她又何嘗不羨慕那些被父兄家人寵在心裡的女子,她又何嘗想與人鬥?
楚宸燁眉梢微挑,淡淡的舒了口氣,揚眉道:“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並非指摘你含有心計,世間的任何人都有心計,只是出於害人不害人,你從未害過人,而且心地頗為善良,見招拆招、將計就計罷了。只是,你不覺得你這樣活著很累?每天防這防那,連個安穩覺都沒有,如果你跟在叔叔枕邊,叔叔保證,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別有用心的人靠近你,你會過得很安穩舒心,不用與人爭鬥。叔叔最想勸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