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把師父邀爺爺到茅屋裡去喝酒,師父教了自己一招劍法,自己正在廚房裡練習之時,師父忽然走了進來,一下就點了自己|穴道。
李雲龍好奇的問道:“那麼秦兄是什麼時候發現令祖和令師失蹤的呢?”“今天早晨。”秦畹鳳接著道:“小弟醒來之時,發覺睡在一處黝黑的地窖裡,心頭大為驚訝,因為那地窖很小,小弟很快就摸索到了石級,循級走上,頂頭是一塊木板,我掀開木板,原來是灶下,木板上還覆蓋著一大捆松柴,小弟走到外面一間,爺爺和師父一個不見,板桌上還放著兩付碗筷,兩隻碗中都有半碗酒,盤中的下酒菜,也還沒吃完,足見兩位老人家酒吃到一半,就失蹤了。”
“這就奇了。”李雲龍沉吟著道:“你說令師匆匆進來,點了你睡|穴……你醒來之時,就在地窖裡,木板上還覆蓋著一大捆松柴……”秦畹鳳點著頭,口中“唔”了一聲。
李雲龍繼續說道:“照這情形說……令祖和今師在飲酒的時候,一發現外面來了強敵,而來的敵人又不止一個,令師是怕他們兩個人照顧不過來,才把你藏到地窖裡去的,這樣他們就可以少了顧忌……”
秦畹鳳眼睛一亮,矍然道:“李大哥,你這話對極了,小弟怎麼會想不出來的呢?”他忽然“哦”了一聲,目光現出焦灼之色,問道:“這麼說,難道我爺爺和師父,敵不過人家,被賊人劫持去了?”
“這很難說……”李雲龍問道:“那麼秦兄怎麼會到這裡來的呢?”秦畹鳳道:“小弟找不到兩位老人家,心中正感焦急,等到回到屋中,發現桌上釘著一張字條,要小弟按照他留的記號,到這裡來,小弟就一路找到這裡,果然有三個白血幫的賊人在這裡等著,他們追問爺爺和師父的下落,還逼著要小弟隨他們去,就這樣動起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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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望李雲龍,眼中流露出求助的神色,說道:“李大哥,爺爺和師父無緣無故的失蹤,小弟……又負了傷,你……只有你可以幫小弟的忙了,不知……你肯不肯相助?”他年紀雖然不小,但自小和爺爺相依為命,一旦爺爺失了蹤,他就感到彷徨無主起來。
李雲龍是個重義氣的人,縱然和秦畹鳳不過是在試劍會上相識,人家既已開口求助,況且這是一個大美女,自然不好推辭,何況他師父卓一絕又有贈劍之義,這就慨然點頭道:“秦兄毋須客氣,在下既然遇上,就是不相識的人,也義不容辭,何況令師卓老丈對在下有贈劍之義,昨晚離奇失蹤,必有緣故,秦兄傷未愈,不如先找個地方休息,再慢慢查防為是。”
秦畹鳳感微地點點頭道:“瀧大哥說的極是,那就先回師父的茅舍裡去,小弟足傷,休養半天,大概也就差不多了。”李雲龍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口中哦了一聲,問道:“以令祖和卓老丈的武功,不可能束手就擒,昨晚離奇的失蹤,茅舍附近也許會有打過痕跡,田兄可曾仔細看過麼?”
秦畹鳳道:“沒有,小弟今晨只是在附近叫喊了幾聲,不見爺爺和師父的蹤影,又回到屋裡去,就發現那張字條,就一路找了來,附近沒有仔細看過。”李雲龍心中暗暗好笑,這美女果然毫無江湖經驗,一面說道:“如果發生打鬥,附近必可找出一點蛛絲馬跡來。”
秦畹鳳道:“那就快走。”他腿筋負傷,稍一用力,右足就疼痛難忍,咬著牙站起身,卻又邁不出步去。李雲龍道:“秦兄,還是在下扶著你走吧。”秦畹鳳幾乎痛出了眼淚,只得點了點頭。
李雲龍伸手攙扶著他臂膀,一步一步的走出了雜林。秦畹鳳蹩著右腳,根本用不上力,—個身子就全靠在李雲龍的身上而行。從雜林走到北固山,雖然不過三數里路,但在腳疼的人走來,可就覺得遠了,這一段路,直走得他汗沁衣衫。
李雲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