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將之變成了一片湖泊,這個世界未免與自己原來的世界差別太大,原本他以為以岳雲鵬一派門主的身份,能凌空飛行已經是很厲害,很讓他出乎意料了。
他想找人詢問一下,可是自己在山上認識的人就那麼幾個,張老頭看來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而岳雲鵬和師父不知道現在去了哪裡,無從找起;面前的這三位師兄自己還不認識,何況他們三位還在修煉,一時半刻也無法上去說話。
凌展就這麼枯坐在這裡,一個人默默思考。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凌展覺得一股飢餓感湧了上來。他跟著岳雲鵬爬山,又經歷了拜師等一系列事情,大半天沒有吃飯了,練武的人對食物的需求量是很大的。凌展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決定四處轉轉看看有沒有辦法弄些可以吃的東西。
沿著來路走了一陣,凌展回到了藥園旁邊,他發現除了一條通入藥園的路,兩側還有幾條小路分別通往不知名的地方。凌展不禁躊躇了起來,雖然這片地方開來都屬於那個新拜的師父,但是這位師父脾氣古怪,身為一名新弟子,也不好就在師父的地盤上隨意走動。
猶豫了半天,凌展決定還是留在這裡等,雖然未必等得到師父回來,但是也許會有師父口中說的那些雜役弟子路過,到時候叫一個帶路就是了。可是凌展不知道,其實那些雜役弟子平時也是各有職司,特別是白天的這個時候絕不會跑到這裡來的。
凌展一直在路口等到太陽即將落山,期間還回到修煉法陣哪裡看了一眼,幾位師兄依舊是自顧自的修煉,對他的來去毫不理會,凌展甚至心裡想:難道修道人修煉的時候都是這麼物我兩忘麼,如果這時候有人上去打一拳,不知道會不會就這樣一下打死了。其實他想得岔了,修道人在道法修煉到關鍵的時候,確實是要做到物我兩忘,可是也並非是這樣全無防護,通常都會請師友在一旁護法,或者找一處隱秘之地,建一座防禦法陣藏身其中。這三位師兄之所以如此毫無顧忌,是因為這是在天華山蓬萊支派之中,之前岳雲鵬之所以帶著凌展飛到一半還要徒步上山,就是因為山上有本派的內門防禦大陣,其中一個作用便是禁空,而最主要的作用就是讓身上無內門弟子令牌的人無法進入,如果不是岳雲鵬親自帶著他,凌展沒有令牌也是進不來的。在外門弟子居住的區域之外,還有一重整個山門的防禦大陣,而胡一刀的這處地方,其實尋常人也最多是走進大殿,無人帶領之下也是無法來到殿後的。更何況,凌展只是站在修煉法陣之外看著,他不知道其實這座法陣也是有防禦外敵的能力,單說地上這一大塊石板,除了與周圍的幾塊巨大靈石形成一個法陣,它本身還是一件可用於爭鬥的法寶,如果外人對陣中之人做出攻擊,或是單純的顯露出強烈敵意,都是會受到反擊的。
在太陽落山之後,凌展終於等到了人,看樣子是一個普通的雜役弟子。這名弟子似乎正是來找凌展的,走到近前辨認了半天凌展的相貌,當他看到凌展一頭獨特的短髮之後,神色間才似乎確定下來,對凌展躬身一禮,開口道:“這位可是凌展師叔祖麼?”
凌展心想,你我年歲差不多大,卻叫我師叔祖,自己這輩份也未免太高了。他趕忙謙遜的說:“師叔祖是不敢當的,我就是凌展了。”
這名雜役弟子趕忙又躬身施了一禮,口中道:“師叔祖不必自謙,是胡長老要弟子來找您的,弟子本是身份低微的外門雜役,蒙胡長老垂愛被帶進刀王殿,今日更是能有幸被派來服侍凌師叔祖日常飲食起居,弟子心中是十分感激長老和師叔祖您的。”
凌展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引出來對方這麼一番長篇大論,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呃…你叫什麼名字?不知道師父讓你來找我做什麼?”
這名弟子再次躬身說道:“蒙師叔祖垂詢,弟子本名付平安,您要是不嫌棄,稱呼我平安就是了。至於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