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沾了水,頓時覺得渾身上下癢得難受。
她將臉洗淨,又對著河水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轉過身來,扮出個可憐兮兮的樣子,道:“凌展,我好想洗個澡。”
凌展剛才將兩匹馬牽到一旁樹上拴住,而後走回她身後,正望著她背影出神,許琴兒這一問,他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口道:“噢,好啊,你洗吧。”
許琴兒柳眉一豎,騰的站起身來,罵道:“你流氓!”
凌展被她一罵,這才醒過神來,臉上一紅,忙擺手道:“不是不是,我剛才想事情,一時沒反應過來,那個,現在也不方便洗澡,弄不好那些官軍很快就追來了,咱們還是稍微休息一下,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再說。”
他情急之下把官軍扯了出來,倒是讓許琴兒心中羞怒之情略減,聞言道:“哦,你說得也對,咱們還是快點逃跑的好。”說著,她忽然低下頭去,臉上浮現出羞赧神色,低聲道,“但是,人家不會騎馬。”
她後面一句話聲音雖小,但凌展卻是聽得清,也不知為什麼,他從見了許琴兒之後,腦子就有些遲鈍,一時沒反應過來,只道:“那這可麻煩了,你腿上還有力氣麼?實在不行咱們不騎馬,直接跑。”說著他又撓了撓頭,“再不然,還把你先捆在馬背上?”
許琴兒終究是個開朗的性子,猛然抬起頭來,道:“你傻啦,用腿能跑得過馬麼,我不會騎馬,你不是還會呢麼。我才不要被捆著,顛都顛死了。”
她雖然沒明說,但這話卻是要與凌展共乘一馬的意思。
凌展這次倒是領會了她的意思,一時也沒多想,將一匹馬牽過來,主動扶她上了馬,然後自己翻身一躍坐在後面,一手繞過許琴兒腰間緊握韁繩,一手牽了另一匹空馬,說了聲:“坐穩了。”,雙腿一夾,策馬前行。
因為方才發生的事情,凌展不敢跟許琴兒靠的太近,直著身子儘量向後,屁股幾乎坐在馬臀上,與許琴兒的背心保持了半尺的距離。
跑了一陣,許琴兒忽道:“凌展,坐前面點,我好靠著,這馬鞍我抓不住。”
凌展聽她果然說話時伴著陣陣嬌*喘,確是體力不支的樣子,於是又往前坐了坐,胸膛貼上了她的背脊。
許琴兒感覺他寬闊的胸膛靠在背上,身子沒來由得一陣發軟,順勢靠進他懷裡,黔首枕在他胸前,一張俏臉卻瞬間通紅,直紅到耳根後去。
凌展雖然看不見她臉上神色,但溫香軟玉在懷,兩人又經歷過方才的一番事情,他一時間心中升起異樣情緒,持韁的手微微將後收了收,將許琴兒的纖腰抱緊。
兩人都沉浸在曖昧的氣氛中,也無人看路,任由馬兒沿著河岸向前跑。
漸漸地,前方已經望得見炊煙裊裊,似有人家。
許琴兒忽然直起身來,轉頭驚叫道:“不行,咱們不能去有人的地方,會洩露行蹤的,快點轉頭。”
凌展被她一說,立刻醒悟過來,忙撥轉馬頭,向一旁林中鑽去。
尋了個叢林茂密*處,兩人下得馬來,許琴兒禁不住馬背顛簸,只覺渾身乏力,但她在凌展面前終究要維持一下形象,扶著一顆大樹緩緩坐下,待凌展拴好馬匹,她口中支吾道:“嗯,凌展,我有點餓了,你能給我弄點吃的來麼。”
她方才在河邊洗臉的時候倒是喝了不少水,只是飢餓,並不渴。
凌展環視四周,他不確定的這林中是否有獵物,於是轉回頭來,取出斑送給他的玉瓶,道:“這裡應該還有一點點百花酒,是一位前輩送給我的好東西,你先喝一滴下去,可以暫時緩解飢餓。”
因為這百花酒蘊含靈氣濃郁,普通人一次也只能服下少許,否則身體承受不住靈氣,就會出現當年凌展那種靈氣漲體的情況。
許琴兒在他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