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其他的事情。”
裘樟清看著馮喆不說話,停了一下,她看了一下時間,問:“小馮,你認為是‘謀人’重要,還是‘謀事’重要?”
馮喆不知道裘樟清這樣問的含義是什麼,裘樟清解釋說:“假如你現在已經是半間房的副鎮長,你怎麼考慮人和事的關係?你會怎麼做?”
“這個,我沒仔細想過,我覺得,做事是立身之本,至於人的因素,那要看和我接觸的人是什麼人,他對我懷著什麼樣的動機和目的……”
馮喆說著看著裘樟清的表情,可裘樟清很平靜的聽,他就繼續道:“假如我現在在半間房,如果謀人是必須的,因為不和某些人鬥爭我就會很不安全,站不住腳,那麼‘謀人’就是首要任務,做事倒成了其次的了。可假如安身立命的沒問題,就要將精力放在做事上,因為個人價值的體現還是事業的成功和工作的表現。”
“那你這樣做的利弊都有什麼?”
“如果生存都成了問題,還怎麼安安靜靜認真的做事?可是生存沒有了問題,整天想著怎麼和人往來交接,那勢必就不能投入精力做事了,就有失職之嫌。”
裘樟清在聽馮喆說話的時候又看了幾次時間,聽馮喆說完,將電視機的遙控給了馮喆,然後自己進了房間。
馮喆將電視開啟,胡亂的按了幾下,覺得看電視劇還不如看廣告,他盯著電視螢幕,心裡想著,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裘樟清會怎麼想?她將怎麼看待自己的言論和行為?
這一次裘樟清進屋裡的時間有些長,她將門關了,大概半小時左右,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穿好了外套,手裡還拿著一個長形的盒子,這個盒子的樣式很是普通,馮喆卻覺得這個盒子裡的東西必然十分的珍貴,因為裘樟清是用兩隻手捧著的。
裘樟清明顯的化了妝,但是畫的很淡,馮喆習慣了她素面朝天的樣子,就多看了一眼,裘樟清問:“你瞧我怎麼樣?”
裘樟清在馮喆的感覺中一直屬於那種職業女性範疇,一年多沒見,這會她忽然開始化妝,馮喆倒是有些不適應,聽見她問,就仔細看著,然後認真的回答說:“好像,您嘴唇的唇彩顏色有些濃,對不起,我只是說說我的感覺,這個色彩像是要參加某種宴會,有些豔麗,我覺得不太符合您的整體形象。”
裘樟清一聽就將手裡的盒子放下,回到屋裡拿了幾隻唇彩出來,讓馮喆挑了一隻,她重新的塗了,再讓馮喆看,馮喆就點頭,說還不錯,她又去照了鏡子,自己也覺得比剛才適合多了,讓馮喆將盒子拿著,說:“走吧,跟我出去一趟,今後不要用‘您’了。”
馮喆雙手牢牢的抱著盒子,跟著裘樟清不說話,今天裘樟清這樣打扮,大老遠的將自己從半間房叫到省城,應該就是為了今夜要去的這個地方辦什麼事情。
這個盒子其實很輕,沒有多重,馮喆在裘樟清的身邊能聞到淡淡幽雅的香味,兩人到了下面停車場,裘樟清開了一輛白色牌照奧迪車的車門,馮喆也沒有細看,就進到了副駕駛上,裘樟清就啟動了車。
馮喆不知道裘樟清這是帶著自己和這個神秘的盒子去哪裡,他閉著嘴一聲不吭。
小雨還在飄灑,街上車流匆匆,裘樟清看來對去往的地方很熟悉,一路開的不快不慢,馮喆覺得裘樟清的車技很不錯,看來平時也是經常開車的。
半個多小時後,路上越來越寬闊,車輛少了許多,裘樟清拿了一個通行證放在了前面,看來她這一切都是準備好的,這個通行證馮喆也沒看清楚寫的是什麼,沒幾分鐘,車子就到了一個住宅區前。
因為是夜裡,還下著雨,這個小區外也沒有什麼明顯的特徵,馮喆不知道到的地方究竟是何處,不過這個小區外面有兩個武警在崗亭站崗,他們很認真的看了車子的牌照和通行證,就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