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一十的向贊布拉詳細道來。
贊布拉聽了琴夫人的一番話,立時重重一拍腦袋,面上立刻浮出一片深深的愧疚之意,忙奔到柳慕晴身前,身軀一沉,單膝跪倒於地,拜道:“公主!屬下肉眼凡胎,不認得公主還請公主恕罪!”
望著贊布拉滿面摯肯之色,柳慕晴被驚得一顆心七上八下,雖然在將軍府時,那些下人們也時常對她跪拜,可是當她看到贊布拉那一張佈滿滄桑的面容,這分明已是能夠做得自己長輩之人,而如今卻對自己行此大禮,一時間更是手足無措,竟堪堪愣在當場。
琴夫人立時上前笑著將贊布拉扶起道:“不是說好了嗎?我們巫族都是一家人,不必有這樣的禮節,快快起來!”
贊布拉這才起身,不由激動道:“屬下真的是太過激動了!這個好訊息,一定要儘快讓族長知道,高興高興!”
丁逸卻趕忙說道:“這位前輩此言正好詫異,依晚輩看來,這件事還是想不要告訴烏古拉族長的好!”
琴夫人和贊布拉均是一陣驚奇忙問道:“這是為什麼?”
“現在大敵當前,烏古拉族長自然不能有絲毫的分心,而且依族長的脾性,我們這一次可是要讓族人們拿起武器,告別維持了幾十年平靜的生活去浴血奮戰,這一點正是族長他不願意發生的事情!”
聽到丁逸如此一說,琴夫人當即便沉默下來,畢竟最為族長的妻子,她自然是最為了解他的為人,如今仔細想想,丁逸說的也的確不無道理,他為人相當執拗,自己心中所想的事自然不容許有任何差錯與偏差,這也是他能夠成為一族之長的緣故,如果他知道認了這個女兒,會讓白巫族中的百姓陷入一片戰爭和流血犧牲當中,那麼他雖然心中極為痛苦,但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肯與自己的親生骨肉相認的。
如此一來這樣會讓他更加的難過,恐怕接下來的日子裡都會陷入一片矛盾掙扎的劇烈苦痛當中。
想著想著,琴夫人漸漸的點了點頭,對丁逸的話表示極為贊同,隨後忙轉向丁逸和藹笑道:“你是晴兒的兄長吧,我怎樣稱呼你?”
丁逸不卑不亢笑道:“夫人,你就叫我逸兒吧!”
“嗯!好逸兒,我十分贊同你剛才所考慮到的隱憂,我丈夫的確是一個會為民族大義考慮,而捨棄自身的人,他如今向阿史那思摩委曲求全,這一切也都是為了白巫族內數百名族人的性命!”
丁逸頜首道:“這一點我自然知道,所以咱們應該就隨他的遺願而去,不要對他有任何的阻攔和干涉,我相信當他終於看清了阿史那思摩真正嘴臉和心腸的時候,他一定也會作出非常正確的選擇!”
琴夫人點頭笑道:“看來那木簡當中所記載的事果然絲毫不假,你這小子一定就是傳說中的那個人了!”
“傳說中的那個人?”
贊布拉奇道:“琴夫人你是說?”
琴夫人立刻便將巫族歷代所記載的傳說詳盡的向贊布拉敘述而出,隨即道:“贊布拉,你是我們白巫族中唯一一個進入過天莽大山深處之人,現在我要你帶著他前往那座五帝神壇之處!”
贊布拉早已激動萬分,在巫族當中,贊布拉也接受了不少族中文化的薰陶,更是對巫族上古之時一切玄妙之事崇拜不已,也是極為信仰三皇五帝之說,又聽剛才琴夫人的一番述說,哪裡還有絲毫的懷疑,當即便向丁逸拜道:“屬下榮幸之至,不敢有絲毫違逆!”
丁逸自然比不得柳慕晴,他自小便流離失所,一直以來都被世人所嫌棄,哪裡受到過贊布拉如此大禮,當下奔上前去,扶起贊布拉,驚慌道:“前輩如此可真是折煞晚輩了,至於我到底是不是你們所說的那個人,到了那神壇之後才能知曉!”
贊布拉卻不以為意道:“我族中聖史內說的明明白白,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