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皇子在,到時設計一出滴血驗親,在水裡稍微做點手腳。哼,血液相融,必是有血緣關係。
如此,葉方才百口莫辯,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葉姑娘,我和令弟可是素不相識啊。”一直默默充當背景的沐筱筱因為葉媛的一番話立時炸起。
“就是,姐姐,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泠曦配合著沐筱筱才落下來的話語給了芷蘭一記白眼。“不過姐姐前面的話倒是很對,而我也挺想知道,陸雲卿你,到底是掌握了什麼樣的鐵證令你如此有自信能將這頂大帽子安在我與謙嬪頭上,讓你竟是臉表面功夫都懶得做了,直接就撕破了臉皮。擺出來讓本公子瞧瞧吧。”
“將你的證據道來。”夭邪天鳴冷冷道,他現在百分之百確定葉方就是自己和珍妃的女兒,那個曾經因為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傷,曾經獨挑整個霧王府,為了王府其他人而大鬧大理寺,曾經為了給自己翻謀逆之案而擊登聞鼓的女兒,寧願捨棄自己性命的女兒,也是自己最對不起的一個女兒。如今,有人告訴他,他特別恩賜封號時樂的宗室一品公主竟然和自己的后妃有染私通,他在憤怒之餘真的很想笑。不過嘛,要是陸雲卿厲害點,能逼得泠曦擺出自己的最尊貴的身份,夭邪天鳴是樂見其成的,屆時會考慮從輕發落陸氏一族的。
“回皇上:臣妾的第一個證據,便是葉公子手上的御賜之玉。”
☆、滴一百二十三回
“回皇上:臣妾的第一個證據,便是葉公子手上的御賜之玉。太醫院曾經出了件事,藍霄公子被人汙衊偷了禮部尚書家公子從家裡偷拿出來的御賜之玉。”陸雲卿簡潔明瞭的將當日藍霄被汙為賊,葉方摔玉維護之事說了個清楚明白,“當時葉方可是回信王說他手上的御賜之玉為一女子所贈。只是大家都因為雲大人的話而被誤導了。”
“瑞姐姐,你是不是弄錯了。”沐筱筱一下子就察覺到了陸雲卿所說的證據的最大漏洞,“葉公子與謙姐姐相識于謙姐姐染上時疫之後,而太醫院那件事卻是發生在時疫的訊息剛剛被確認時。”
“表面上看,的確是這樣。”陸雲卿沒有著急反駁,但誰都知道,她一定有下文,“實際上,姐姐與葉公子應該是相識於幼時,姐姐,此事你並未與皇上皇后回稟過吧。”
童玉翎聽陸雲卿這麼一說,倒是想起一樁陳年舊事來,幼時的她有一次在隨父親在回京的途中自己突然高燒不退,不宜趕路,父親為了自己的安危,便敲那個村子裡的人家的門,而他們很幸運,第一家人就願意接待他們,事後父親派人送去了謝禮。思及至此,童玉翎起身走到陸雲卿身邊,與她並排跪下。
“幼年之事,臣妾是個笨的,如今也記不得多少。”
泠曦倒是拿出當時用於自辯的御賜之玉來,然後也走到童玉翎並排跪下。
“皇上,葉方有罪,請皇上責罰。”
這般乾乾脆脆地認罪倒是令眾人吃了一驚。
“這麼說,葉方你是承認了與謙嬪私通之罪了?”皇后半驚半喜的質問。
泠曦嘆口氣,無奈道“皇后娘娘,葉方像個作死的人嗎?葉方只是想說,當日為了救藍霄,葉方不得已便砸了禮部尚書家公子帶來的御賜之玉,然後為了保命葉方對信王殿下說謊了。
葉方毀壞御賜之物,又以謊言欺朝廷親王,請皇上責罰。”
“本王倒想知道你當日對本王說的那句話是假的。”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信王不用通傳便進得殿中。
先給皇帝皇后行了禮,平身之後才居高臨下地又問泠曦道“不知道你當日對本王說的那句話是假的?”
“一半兒是真的,一半時間的。”泠曦無比老實地回答道。不等信王繼續發問,她又接著說道“被我摔的那塊玉其實是真的御賜的,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