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瞬間,她作為女人的第六感,突然間感到他一定會是個十分痴情的男人。不知道是誰能有這樣的好運走進他的心裡?不管怎樣,她都很希望能夠看到他和有情人終成眷屬的那一天。
「你不想輸的心情很好。可你至少也得為球隊多找幾個板凳才行吧!」繆琪擺起教練的架勢教育道。
然而領導依然是領導。
「嗯。我覺得你那裡或許就會有合適的人選。」
繆琪聽後,看似開心地笑了起來,紅唇皓齒美得驚人,卻始終沒能組織出合適的話語去接下他的這句話。
第二節比賽結束,主隊以39:34的比分暫時領先。
主教練強森手持戰術板,站在下場休息的隊員們面前,開始佈下新的安排。其中,正認認真真聽講的同學中多了個齊遇,沒有李楷;看來,下半場很可能是要換人節奏了。
對此,宗政選擇不看不問不管不顧,有點兒刻意,看在繆琪的眼裡更是覺得他彆扭。
於是她說:「咦?我剛看見,你在意的17號跟著一位美女醫生走出去了,你不去看看他嘛。」
「他去看病我去幹什麼。」宗政想也不想地回答。
「他為了球隊那麼努力在比賽,而你竟連走幾步路去看他一眼慰問一下都不願意?還真是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啊~」
聽著她的話語,宗政抿起嘴唇,在極大隱忍下擠出隻言片語:
「你好煩……」
繆琪驚訝地掩起嘴:這世上竟然有男人敢說她煩?看來他之前的友好真的只是表面功夫……她不免開始慶幸自己當時沒有真的把他給睡了,不然日後倒黴的一定還是她自己。
「哼,我這麼幫你還嫌我煩?我怎麼沒早點發現你是這樣的人呢!」
在她的矯揉造作的不滿之中,他終於實誠地坦白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我只是……不想妨礙他。」
時間一分一秒地走過,中場珍貴的休息時間已然所剩無幾。
賽場後方的某間醫務室裡,也有一男一女正在僵持不下。
情況似乎不容樂觀,一進門就能聞見空氣中瀰漫著的那一股淡淡的血腥氣……
「我還是不能就這麼把你的傷口粘上。」艾醫生義正言辭地說:「你要是再上場的話,粘上它也沒有用。」
李楷神色蒼白地嘆了口氣:「那也不能就讓它這麼開著吧……」他想她是不是就盼著自己失血過多,無法再回到場上。
「唉、要是您覺著粘不牢的話,就麻煩您稍微動動手,縫上也好……」他繼續有氣無力地說,滿懷著二分失血、三分心累外加五分強忍的不適。
大概是因為剛剛嗑多了教練給的不知名藥片的關係,此刻他感到胃裡的某些東西正洶湧澎湃地往外反,同時還伴隨著陣陣刺痛。
這種感覺在下場之後就越發得明顯了,他寧願立刻回到刺激的賽場上去,好讓自己的腎上腺素適當地緩解一下這種令人無法淡定的不適感。
可惜,擺在他面前的現實卻是:
「如果你能保證三天內不碰球的話,我就幫你醫。」艾一說。
「嗯、好。絕不碰球。」他無力又果斷地應承道,為的是讓自己能好受一些。
艾醫生到底還是位一心為病人著想的好仁醫,見他如此聽話,立刻就著手操作了起來。
「好了。粘上了。」
整個治療過程大概只需用兩位數以內的單位秒來計算,以至於,李楷對她奶這一口的效果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這麼快啊……能行麼?」
「你不亂動就能行。」
他試探地瞅她一眼,然後緩緩地站起身;弓著的腰板才剛剛挺直,傷處就從一道平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