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無論你怎麼說都好,扶搖很好,非常好,絕對不是你口中那種捂不熱的冰冷石頭。”
“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如果扶搖聽到,肯定會難過的。”
“??!”你?你還擔心她難不難過?
反了,真的反了。
小姑娘言辭懇切,彬彬有禮,讓人完全發不出脾氣,只覺得無能憋屈。
秦嶽也有些詞窮,一整個愛莫能助,索性不摻和母女紛爭,就著沙發躺平。
秦阮阮不想再多說,只留下一句:“我上樓洗漱休息了,你們也早點休息。”
然後,她轉身走到玄關處,拎起一雙拖鞋,又頭也不回往二樓走去。
“不是……”耿靜芝沒吃過這種癟,語無倫次說道:“唉!你,我,她……”
她反手一巴掌給秦嶽,“你是不是啞巴了?一天天就知道呼吸,也不知道幫我說兩句話。”
“我真的……這日子一天都過不下去了,還是離婚吧!兒子女兒都歸你,錢歸我。”
耿靜芝起身,同手同腳往主臥走去,連背影都在故作堅強。
秦嶽:千錯萬錯,都是我錯?
與此同時。
秦扶搖躺在床上,是被痛醒的,感覺身下是一片溫熱,先是摸黑拿起手機,而後強忍著腹部的疼痛站起來,把燈給開啟。
從來沒有半夜痛醒過,痛到一度失去思考。
待燈光亮起,她才緩緩把眼睛睜開,回頭看向床上,不出意外看到了床單上有一片猩紅,和她蒼白的臉色形成鮮明對比。
秦扶搖捂著陣陣抽痛的肚子,在心裡把生理期祖宗十八代問候一遍,真是上輩子欠了它的。
如果可以,她寧願自己沒有被痛醒,而是成為一具沒有痛感的屍體。
可惜沒有如果。
“可惡!真的服了,我以後又不生小孩,能不能無痛無害絕經啊!”
秦扶搖罵完,苦巴巴地拖著孱弱的身軀,去客廳的醫藥箱裡找到布洛芬,就著礦泉水嚥下去兩片。
而後,從床頭櫃裡翻出衛生巾,再從衣櫃裡找出一套衣服,忍著腹痛去衛生間順便洗了個澡。
最後,還把髒的床單洗乾淨晾起來。
好訊息:凌晨前處理完了一切。
壞訊息:一條命只剩下半條了。
秦扶搖往床上一躺,臉色依然慘白,腹痛有一些好轉,但腦袋還是暈沉沉,伸手往額頭上一摸,貌似有些發燙。
於是,她在要不要打120中反覆橫跳。
不管了。
眼睛一閉,明天醒不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