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邊的江紀白對左妙菱心疼又斥責道:“你也真是好動,去那裡做什麼?”
左妙菱哭著道:“那臣妾也只是好奇,誰知道夜姐姐推了臣妾一把,還扇臣妾耳光。”
江紀白道:“那依皇后的意思?”
左妙菱道:“將她杖責五十板,她可害死了,我們未出世的皇兒。”
江紀白眼裡沒有一絲變化,似乎他真的很寵愛左妙菱,“念她對朕有恩,五十板就換成二十鞭。”
夜傾顏要是知道這事,連夜就去把那個聖旨填了,想打她沒門,什麼玩意。
當天夜傾顏眼皮就跳,夜傾顏擔心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按照她們的律法,若是平民害死皇孫輕則苟活一命,重則杖斃。
剛要拿筆寫,就聽到了,江紀白來了,江紀白沒有說,但是入門就看見她手上包紮著。
江紀白與她對視,兩人誰也不說,最後還是江紀白先開口。
“左妙菱來鬧你,是她的不對方,也是我給她的權利大了,這裡她都闖,但歡歡你也不應該推她再扇她,按照我朝律法,輕則苟活一命,重著一命嗚呼。”
夜傾顏冷淡的語氣道:“那是我推的嗎?是我打了她嗎?你親眼看到了?”
江紀白道:“我當時就在門口,我又怎會沒看到,你有氣有怨,我知道但沒必要撒在左妙菱的身上,她畢竟還是一個孕婦。”
夜傾顏喝了手中的茶水,放下了茶杯,語氣還是平靜道:“那我呢?她現在是你的妻,那我呢?我不就是一個無名無分的普通老百姓,我為什麼要捲入你們之間?”
“若是我為了自保,而傷害了她,你就如此緊張?”
江紀白沒有看她道:“我緊張的是你,你也是知曉律法的,若是她非要跟你計較一番,我怕我保不住你。”
夜傾顏叫了旁邊的春蜜和秋月道:“茶涼了,你們幫我再燒一壺新的。”
儘管江紀白沒有說出口,她也是知曉了,江紀白的意思,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她成了江紀白願意捨去的棋子罷了。
夜傾顏對江紀白道:“有些話,你開不了口,我也懂,你說說看皇后要罰我些什麼?”
江紀白道:“她本罰你五十板,二十板就能要了你性命,我讓她改成了二十鞭。”
夜傾顏沒有說話,她片刻之後還是跟著江紀白道:“二十鞭之後,我們兩清了。”
這份情意終究抵不上一個權字,她也累了,那這二十鞭就當做教訓。
當天夜傾顏讓江紀白走,她想一個人靜靜,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盼著明天,心裡總是對江紀白有著期許。
明知道他最後的選擇,自己卻要跟他賭上一把,或許在某一個瞬間,她就輸給了江紀白。
她擠出來一個笑容卻是很難看,她笑不出來,誰又能笑得出來,她的丈夫早已經是別人的丈夫了。
這個夜晚,她難以睡下,次日用胭脂遮著臉上黑眼圈,她看著窗外喃喃自語道:“想必今日一定會很熱鬧吧。”
春蜜和秋月去求了江紀白,但江紀白絕對了她們,春蜜和秋月此刻也懂了,帝王最是無情的道理。
今日的院子裡來了皇帝和皇后,皇后虛弱的坐在椅子上,叫了宮裡的嬤嬤,拿著皮鞭,這皮鞭還沾了鹽水。
押著跪在地上的夜傾顏,她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也一聲不吭的扛了10下皮鞭,她的額頭冒著冷汗,和身上的傷痕,並沒有讓她看起來狼狽。
更像是墜落凡間的仙子,依舊是清冷的美,嬤嬤這第十一鞭更用力了,她下體流出了熱血。
她還是咬牙,旁邊的秋月和春蜜看著乾著急,跑到江紀白麵前道。
“陛下,小姐她流血了。”
“求陛下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