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穆延城離行之前,穆延城就偷偷見了夜傾顏,告訴了他真相,兩人喝了一晚上的酒。
穆延城道:“我現在裝成這副虛弱的模樣,穆家逃過一劫,但你家高陽侯卻成了最危險的存在。”
“我可以瀟灑世間,但多多保重是你,沈兄。”
夜傾顏笑道:“高陽侯府若是逃不過,你就別再來京中了,為了你自己也為了你的家人的安危。”
穆延城拿著酒杯向他舉了起來道:“話不多說,全在酒裡。”
夜傾顏笑道:“哈哈哈,我也是如此。”
穆延城對著夜傾顏道:“作詩如何?”
夜傾顏道:“盛好,我先作詩。
舉酒邀明月,月中應照人。
相視無言語,意在酒中言。
此去送君別,不知何時逢。
天涯共此時,與君誼不變。”
穆延城笑道:“好,好好!”
“小院中不大,和君共賞月。
同飲桃花釀,料得五言詩。
淚落沾衣襟,與君誼不悔。
此生與君交,平生已足矣。”
夜傾顏道:“好,此生與君交,平生已足矣。”
穆延城呢喃道:“你的‘天涯共此時,與君誼不變。’也好極了。”
兩人相視一笑,夜傾顏再仔細看,穆延城卻是對應了那一句“淚落沾衣襟”,夜傾顏上前擁抱他的兄弟。
“延城,男兒有淚不輕彈,人生處處無常,無人知曉明日面前的人會在何處,要的是此時的常樂,此去一別,多多保重。”
穆延城道:“你也是。”
之後兩人繼續喝到底,最後穆延城趁天未亮就走了,兩人惆悵了一個晚上。
夜傾顏和其他男子一起走,而楚明珠上了馬車走了,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回到家中,沈夫人和高陽侯兩人商議著他的及冠禮。
阿蠻時而出去做生意,夜傾顏過去接她,一來二去周圍都知道她是高陽侯未過門的兒媳婦。
她的生意在京中更好做了起來,楚明珠時而給阿蠻使絆子,阿蠻一點也不上她的當,在外人面前還親吻了夜傾顏。
楚明珠氣得親自來找她,“元芸依,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阿翎找來氣我的,你居然敢真假戲真做!”
阿蠻立馬梨花帶雨道:“楚小姐,為何要冤枉我,我和沈郎本就是有婚約的”
淚如急雨般哭泣,美人看著就像風就能吹倒了,楚明珠受不了跟她推搡間,阿蠻跌坐在地上,血液流了出來。
這一刻楚明珠面露驚恐道:“我真的不是故意推她的。”
夜傾顏聽小斯講,急匆匆趕來,看見了這一幕,連忙抱著阿蠻去看郎中,阿蠻蒼白著小臉,呢喃道:“我的孩子沒了。”
埋在了夜傾顏的懷中,到了自己人開的醫館,阿蠻對著夜傾顏道:“好了,放下來了。”
夜傾顏道:“你這演技高呀。”
阿蠻道:“那是自然的,不過到時候怎麼和姑母交代?”
夜傾顏道:“我上你家當贅婿唄?”
阿蠻道:“行啊。”
夜傾顏道:“開玩笑的,換身衣服吧。”
夜傾顏道:“明日我及冠禮,你要怎麼出場?”
阿蠻道:“我細柳如風,吹不了風。”
夜傾顏道:“沒了孩子的事元芸風,你可是我表妹阿蠻。”
阿蠻道:“安啦安啦,我去換身衣服,等會就回去。”
夜傾顏陪著她一塊回去,沈夫人聽到謠言,回家就詢問:“阿蠻,你真懷有身孕?”
夜傾顏皺眉道:“誰在胡說八道,阿蠻是葵水來太多了,本來就要換的,結果被楚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