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走到皇后的身邊道:“歡歡也有些想娘娘宮裡的茶點了。”
皇后握著她的手道:“那歡歡要多吃一點,喜歡下次就多來宮裡看看舅母,舅母一個人也無聊。”
夜母道:“歡歡現在已經及笄禮了,再過不久總歸還是要出嫁的,天天往宮裡跑成何體統。”
皇后叫侍女端些茶來,侍女端著茶水來了,侍女卻打翻把茶水打翻在夜傾顏的身上。
侍女立馬跪地求饒,皇后看向夜傾顏道:“歡歡,你沒事吧。”
夜傾顏搖了搖頭,“無礙。”
皇后吩咐其他的侍女帶夜傾顏去換身衣服,而把茶水倒灑的侍女讓她下去領罰,夜母想陪夜傾顏一塊去。
皇后則就拉著夜母的手道:“許久不見皇妹了,本宮有許多話和皇妹絮叨,歡歡也知道宮裡的情況自然是不會走丟的。”
夜傾顏是被帶去了,換衣服的地方,入門就感到不對勁,她就把侍女打暈了,換上了侍女的衣服。
剛想溜之大吉,就看見有人來了,她趕緊跑去隔壁,但是她很快覺得身體不對勁,異常的燙,漸漸的意識有模糊了。
她視線似乎看向一個瘦弱的男子,她沒忍住把人撲倒了,男子卻病弱的模樣,羞紅著臉。
“姑娘,姑娘你莫要”
,!
男子被霸王硬上弓了,試圖去推開她,她卻如一隻粘人的貓兒般纏上了男子。
腰間細軟,男子的臉和脖子處落下了唇印,他伸手摸了她的脈象,掏了藥往她嘴裡塞去,在打暈了她。
他們已經衣冠不整了,就差等人來了,男子清俊的臉上勾起一抹笑意,畢竟皇后和大皇子計劃反到助他脫離了吸人血的江府。
只因他是侍女所生出身卑微,體弱多病了,便遭受兄弟姊妹的欺凌,他的父親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母親唯唯諾諾,父親的不管不問,在這個家中受盡屈辱。
如今他總算能借此機會離開,這個恥辱他總有一天會報復回去。
他閉上眼,等人來的時候,兩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他的嫡兄帶他出來也是為了羞辱他一番。
卻沒想到,江紀白傍上了郡主,如今兩人衣冠不整,江紀白臉上還有唇印,處處都顯現他與郡主的魚水之歡。
夜母直接暈厥過去,皇后則在隔壁瞧見了大皇子和侍女做苟且之事,當天皇帝頭大成兩個,一個是自己的兒子,一個是自己疼愛的侄女。
皇帝就下旨大皇子娶侍女為妾,再宣刑部侍郎江義進諫,畢竟郡主是皇親國戚,而所嫁給一個庶子,有損皇家顏面。
皇帝下旨讓江義庶子江紀白入贅郡主府,做郡主夫婿,給個九品的清閒官職噹噹。
婚事就定一月後,江義接下旨意,回去他就想給江紀白來兩鞭子,又想到這個庶子體弱多病,要是出了點事,他的項上人頭皇帝不一定給他留。
另一邊夜府,夜母握緊了夜傾顏的手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夜傾顏臉上有些微紅,“我中了藥,之後我就跑了,之後藥性發作了,我強上了一個瘦弱的男子,沒有繼續下去我暈了過去。”
夜母頭疼,“這次是為娘大意了,但好在不是大皇子。”
夜父帶著旨意來了,沒說話就把聖旨給了夜母看,好在皇帝是夜母的哥哥,倒是把這些事壓了下來。
但閒言碎語還是擋不住的,夜傾顏在旁邊也看清楚了,她下個月成婚,嫁給江紀白。
夜傾顏記不清楚,江紀白的臉,但當時總覺得他很熟,好似曾相識一般。
夜傾顏睡覺了,那些頭疼的事情交給了夜父夜母處理了,一秒就躺下了,想想她丟人現眼的事,她也感覺丟臉丟大方了。
她依稀只記得他很好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