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傾顏再醒來,那雙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李忱,李忱握住他的手道:“怎麼樣了?頭還疼嗎?”
夜傾顏搖了搖頭,又好像想到什麼,遮住眼底的愛意,似在掩飾著。
李忱掰正他道:“阿翎,你願意做我的皇后嗎?”
夜傾顏面上沒有變,心裡在不是,他沒事吧?我那裡掏出來都比他大,他怎麼想的?我長得很0嗎?
夜傾顏閉眼,再睜眼睛道:“不願,陛下如今的位置並未坐穩,望陛下三思。”
李忱沒有說話,則是詢問他道:“阿翎可願陪朕一輩子?”
夜傾顏點頭,“願伺候陛下一輩子。”
夜傾顏默默將自己手抽回來,沒有再說一句話。
李忱眼裡帶著幾分期許道:“阿翎心裡是有我的嗎?”
夜傾顏沒有說話,但是那雙看他的眼睛卻告訴了他一切,李忱確定夜傾顏是愛他的。
接下來的日子,也是夜傾顏想暴揍李忱,李忱黏緊他,沒向他索吻就不錯了,夜傾顏就這麼安慰自己。
他在樹立人設,假裝中蠱少年,每當李忱想突破進展的時候,夜傾顏就會跟他道:“我的身體好像在排斥你,就像中蠱了般。”
李忱卻絲毫沒有慌亂遊刃有餘道:“也許是這幾天過於勞累罷了,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李忱將他摟緊在懷中,生怕他跑了一樣,他還是帶著嚴肅的神情,讓李忱放開自己。
他和平時沒有區別,就是那雙眼睛似多情,夜傾顏自我評價,“我這眼看狗都深情款款。”
變得黏人只有李忱一人,夜傾顏很想打他的衝動,藏在袖子裡的手已經捏緊了,下一秒就能對他重拳出擊。
夜傾顏推開他道:“陛下,今日事務未處理完,陛下的奏摺也未改完,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陛下還是先忙政務吧。”
李忱覺得他推自己都像是在撒嬌,就順著他道:“好。”
夜傾顏感到一陣惡寒,受不了一點,夜傾顏把書堆著老高了,眼不見為淨,他自己看不見李忱就好了。
再寫了一封信,叫手下都多送一點事務來,他忙一點好。
李忱在改奏摺,夜傾顏整理好罪證,找皇帝蓋章之後再派人處理,除非遇到棘手的事,不然用不著夜傾顏出馬。
加上他受傷之後,就沒有親自處理事情了,但是那些年他的手段狠辣就讓他的名聲大噪。
那些太監頭子是個勢力強大的人,惹上他基本都被他抄家了,沈翎二字令人害怕,之前還有人彈劾他是罪臣之子。
不出一段時間被抄家了,他本叫沈霖,貴妃賜翎,後登記名字的太監就為他改名為沈翎。
仔細看彈劾過高陽侯基本上都被滿門抄斬了,朝堂上都被洗刷了一遍,那些洗刷下來之後換成李忱的人。
這才站穩腳後跟,朝堂上剩下都是太后和七皇子的勢力,他們的目的就是要把剩下勢力吞為已。
這沈翎狠辣的名聲就打了出去,惹到了他,是總算踢到鐵板了。
忙完之後,李忱湊近夜傾顏俯身問他,“阿翎,我總感覺你其實沒有那麼愛我,你是不是在騙我?”
夜傾顏並未抬頭,只是低頭道:“陛下,你應該以大局為重,而不是在於情情愛愛,正如古話說,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李忱並未說話,只是思慮了一番,就道:“那就依你。”
李忱從他身邊拿了一本摺子看了看,李忱道:“若你說的是真的,那你親我。”
夜傾顏只是對他輕聲道:“陛下,愛與不愛你應當知道,有些東西強求不來。”
李忱搖了搖腰間掛著的鈴鐺,面前的人卻無動於衷。
夜傾顏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