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請安之後,兩人就坐了下來,一家人一起用早餐,她還有個弟弟,在飯桌上都老老實實的,應該是夜母提前警告了。
夜父也獨情就娶了夜母一個人,孩子也就三個,第一個是夜傾顏,接下來兩個都是弟弟。
夜傾顏想逗兩個弟弟玩,夜母一個眼神殺,她就乖乖坐好,夾菜給江紀白吃。
夜傾顏輕輕扯了他的衣袖道:“你有什麼忌口的嗎?”
江紀白回道:“沒有忌口。”
夜傾顏點頭,在夾了幾個菜,那幾個菜都是她覺得好吃的菜餚,等早膳用完了。
夜傾顏就拉著他在自己家庭院散步,給他介紹了一番,等到了院中一棵巨大的桃花樹下。
夜傾顏小心翼翼看了看,跟江紀白道:“你幫我望風。”
她的手裡也不知道何時從哪裡順來的鏟子,一鏟子就挖開了,樹下藏著的兩壺酒。
夜傾顏拿一壺,給她老爹留一壺,趕緊埋好了,之後把鏟子放回靠牆角的原處。
夜傾顏得手,一邊拉著江紀白道:“這酒挺好的,拿回家給你煲湯喝絕對大補。”
江紀白沒有說話,耳尖紅著,夜傾顏意識到他理解錯了,趕緊解釋道:“呃,它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只是給你補補身子。”
江紀白別開臉,並沒有看向她,輕道:“沒關係,我懂。”
夜傾顏整個人都不好了,不,他不懂,不懂啊!她真的不是想讓他補那方面的事。
夜傾顏覺得自己還是少說話,萬一人家誤會了怎麼辦,夜傾顏還是拉著他回去了,用她爹的酒熬雞湯了。
江紀白一直咳嗽,夜傾顏只好叫府上了郎中給他看看,郎中的話,就是他小時候落下病根,這身子骨容易著涼。
受不了風吹,就開了一副藥方,讓他服下治受涼的。
夜傾顏就派人去煎藥,她在用她爹的酒一半用來煲湯,一半用來喝,她爹這個桃花酒是很好喝,但是容易醉。
所以她留晚上喝,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看著自己的夫婿,總是感覺很熟悉,或許是命中註定吧。
但是每當她對他做出越舉之事,就有種她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她的道德二字在使勁的摩擦,叫喚著她不能怎麼做。
這也就是江紀白提出要圓房,她就很抗拒,有種違背倫理道德的感覺。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生出這個心思,但她又是真的喜歡面前的少年郎,長相俊美,雖然病弱,但是身上就是一種柔美的感覺。
夜裡一睡覺,她就夢見,一個孩童叫她師父,漸漸的孩童長大了,那臉有些許模糊,臉的輪廓像極了自己夫婿。
這孩童還是自己一點點養大的,像極了她的兒子,又看了一眼江紀白的臉色,有種命不久矣的感覺。
她的母親也是這麼說,萬一他早走了,她又能二嫁了,總歸只是掛名的夫婿。
夜傾顏就把江紀白當成知心的朋友,同床共枕的室友。
湯熬好了,藥也煎好了,夜傾顏讓江紀白先喝藥,江紀白一口悶了下去,夜傾顏往他的唇邊塞了顆蜜餞。
他握住夜傾顏的手道:“為夫,定然不會讓娘子失望的。”
最後他羞紅的著臉道:“到時候我們一定能抱上孩子。”
夜傾顏抑制住想砸碗的衝動,這孩子油鹽不進吶,夜傾顏心裡想著。
她是真的難受,還會有人真的油鹽不進,她都那麼委婉拒絕了。
她也握住江紀白的手道:“夫君,先養幾年身子,身子好了咱們再要孩子。”
江紀白點頭,“我一定不會讓娘子失望的。”
夜傾顏手舀了一勺的湯,塞進他的嘴邊,“喝湯,其他別說。”
江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