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切比江紀白想的還要順利,夜傾顏意外的冷靜,也肯耐心聽他說完。
但這或許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接下來的時間裡,每天基本都在她的那裡,再晚也會到她的身邊。
她每天都在掐著數著日子,這日子慢長的似乎她要瘋掉了,好在院子裡還有花花草草讓她折騰。
偶爾弄些桃花瓣做鮮花餅,一開始到還好她足不出戶,每日都與春蜜和秋月下棋、刺繡,但她一直是個坐不住的主。
她每日嘴上不說,實際每次都盼著江紀白來,而然江紀白來的日子,從停留的時間長變成了短了但也會來得勤,江紀白不來的時候便會跟貼身的太監知會她一聲。
江紀白也會跟她解釋,但這種日子不是常有的,江紀白越來越忙,累就躺在她的身邊時間,那是他最輕鬆的瞬間,她明白帝王眼中若是江山和美人做選擇。
帝王只會選擇江山,而她給自己留的後路,便是那道聖旨,她知道離用的那一天不久了。
她向來是一個守約定的人,說到做到的,她是越來越清醒了,她從小基本就在宮中,帝王的薄涼,她是知曉的。
自江紀白成了帝王那一刻,她就已經開始不再相信江紀白,她只相信實際的東西,而不是空口的白話。
自從江紀白和她圓房了之後,只要有空閒時間,江紀白就會和她親密一番,肚子也還是沒什麼動靜。
她也不知道,反正過一天是一天,她對江紀白的期待隨著漸漸的消失,她沒有看見他一點動靜。
她日子也過得無趣,不過她花養的很好,她蹲在旁邊修剪花枝,院子的大門卻被人踹開了。
來人氣勢洶洶,帶著一群宮女,穿著也華麗彰顯她的氣勢,旁邊的宮女也隨主子了,扯著嗓子開口。
“夜傾顏!!出來拜見皇后娘娘。”
夜傾顏在花草中間,站了起來,向中間打扮華貴的女人道:“民女見過皇后娘娘。”
中間華貴的女人,肚子明顯的顯懷了,夜傾顏只是微皺眉,很快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了。
這華貴的女人,就是左明之的妹妹左妙菱,夜傾顏這小院不能出,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她也不清楚。
左妙菱上前讓夜傾顏起身,開口便對著夜傾顏道:“你就是陛下,金屋藏嬌的美人。”
“難怪陛下總是魂不守舍的,原來長得這般嫵媚。”
夜傾顏冷清的臉,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冷清的臉像極了仙子,夜傾顏張口道:“娘娘謬讚了。”
她的話也冷冷清清,左妙菱走到她的身側,看著她栽種的花,隨手全拔了,這些花都是夜傾顏的心血。
夜傾顏雖然生氣,但還是沉住氣了,她開口道:“娘娘,來找民女究竟是為了何事?”
左妙菱伸手打算觸碰夜傾顏的臉,可卻被躲開了,左妙菱笑道:“本宮只是想看看,陛下藏的究竟是美人,還是哪裡來的狐媚子。”
旁邊的春蜜就受不了開嗓道:“一個區區將軍之妹,竟如此囂張,我家小姐和陛下成婚之時,你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沓裡,搶了別人的位置,知三當三真不知廉恥。”
左妙菱旁邊的宮女衝了上來就要掌春蜜的嘴,被春蜜打來回去,左妙菱示意旁邊其他的宮女們抓住了春蜜。
左妙菱剛要開口,夜傾顏就抓住她的手道:“丫鬟說的話,娘娘母儀天下之心,定然不會在意。”
左妙菱剛要開口,似乎看到了什麼就變轉變了,“姐姐,本宮只是說了兩句,你為何要如此對我。”
說話臉上對著只有夜傾顏能看到的得意的笑,下一秒左妙菱抓著她的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很快左妙菱就倒地了,左妙菱的下體流血,旁邊的宮女連忙鬆開了抓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