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道:“初見那日,她穿著藕粉色的衣裙,手上提著一個小燈籠,她掉了荷包,一位紅衣少年瞧見了,就出手替她撿了回來。”
“我不是沈翎,但我知他們之間的故事,我也不是沈墨,沈墨遠在江南,我也只是聽故事的人。”
李忱跟著夜傾顏燒起了紙錢,誰都不能大接受自己不久前看的活生生的人,就這麼靜靜的躺在四四方方的盒子裡。
夜傾顏靜靜的守了一晚上,正是冬季屍首不會那麼容易被破壞,大臣們也過來哀悼之後。
三天結束了,夜傾顏跟隨著楚明珠下葬的隊伍一塊送入葬,之後就要回宮覆命。
夜傾顏趁機向李忱請旨,“陛下,如今西南需要人去鎮守,臣請命赴行西南守護國土。以慰太后和先皇在天之靈。”
旁邊的大臣也道:“沈都督此話有理,望陛下賜旨。”
剩下臣子們道:“臣等附議。”
李忱即便是皇帝,也無可奈何,手指上的板子被他緊捏著,出現了裂痕,嘴上還是答應著,“下旨。”
夜傾顏道:“謝陛下。”
退朝之後,夜傾顏被留下在御書房中,剩下大臣們都走了。
夜傾顏想著若不主動出擊,還有皇后蕭妤等著他,他不讓就自己來。
他剛踏入書房,李忱就把桌子拍的啪啪響,夜傾顏道:“陛下,這張桌值上千兩。”
“這上千兩可以養不少將士了。”
李忱看著他,眼神不滿到極致道:“你做事向來穩重,你身子骨不好,你去什麼西南?你能撐到西南嗎?”
“你去了西南,都察院交於誰管理?”
夜傾顏笑道:“這督察院,一直都是陛下的,墨白和凌飛二人就能勝任。”
“臣此次去西南,面上是守西南,實際是要察有人私販鐵礦,此事不做處理,危害國家之本。”
“是探子來報的。”
夜傾顏把飛鴿傳書的書信遞給了李忱,李忱怒火也消了一大半。
李忱道:“為何不派其他人來。”
夜傾顏道:“假借他人之手,臣不敢萬一他們得到訊息,提前藏之,臣就無法查出。”
李忱道:“喝碗薑湯,暖暖身子。”
夜傾顏道:“謝陛下。”
李忱道:“赴往西去,你定要注意安全,一切以身體為重。”
“我會再派一隊人馬暗中護你。”
夜傾顏道:“陛下,放心臣會徹查到底。”
李忱道:“你陪我下下棋吧。”
:()快穿:為了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