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重要的關鍵。
於是,三杯酒後,胡鎮山以祥和的聲音,關切的問他道:“玉兒,那個黃袍老人為什麼要將你捉進村裡去哪?”
藍世玉早知道胡鎮山必有此一問,是以腹中也早已準備好答案,於是劍眉一挑,忿然說:“那個黃袍老人毫不講理,一見我就問,昨天為何打他的徒弟鄔鐵牛……”
胡鎮山曾暗中看到林中跑出來一個紅衣女孩,和一個黑衣黑面板的男孩,知道藍世玉說的鄔鐵牛必是其中的那個男孩。
藍世玉又繼續說:“我知道老伯伯在村前等我,所以我即不客氣的對他說:”不知道‘,誰知他就大喝一聲,點了我的穴道。“
“獨耳豺人”胡鎮山雖然覺得這中間絕不會如此簡單,但是藍世玉說的與自己親眼看到的完全相符,他只了點了點頭說:“以後呢?”
藍世玉就將進入豐漁村後的情形說了一遍,最後說到逃至湖堤沒有看到“獨耳豺人”時,立即滿不高興的說:“伯伯自己說不見不散,可是我逃到湖邊卻看不到你了。”
胡鎮山老臉一紅,呵呵一陣乾笑,他對藍世玉的敘說,還算滿意,根據那麼短促的時間判斷,黃袍老人不可能對藍世玉說些什麼。
同時——他在黑暗中,曾親自看到藍世玉惶急尋找他的神情,這更令他深信不疑。
於是乾笑著說:“伯伯在遠處早就看到你了,只是怕那個黃袍老人緊跟著追出來……”
藍世玉心中一動,立即不解的問:“老伯伯,你為何怕那個黃袍老人呢?”
“獨耳豺人”一聽,面色頓時一變,立即怒聲說:“胡說,伯伯身為一堡之主,雄霸湖上,又何曾怕過人來?”
說話之間。
飛眉立眼,面目猙惡,似乎真的動了肝火。
“賽楊妃”易紫花,由於不知內情,唯恐言語有失,是以一直不敢插嘴。
這時見胡鎮山,分明是惱羞成怒,不由嗔聲說:“大海,孩子知道什麼,一句直覺的問話,也值得你生氣?”
說著,飛眼斜瞟了胡鎮山一眼。
胡麗珠心中很替藍世玉不服,也滿懷不高興的說:“爹爹就是這一點兒不好,動不動就發脾氣!”
胡鎮山因為藍世玉說中了他一生不能忘記的慘痛恥辱,和他的真正心病,是以忍不住光起火來。
這時,見老婆埋怨,女兒不高興,立即面色一弄,哈哈一笑說:“想我胡鎮山,威震鄱陽湖,全憑一套‘分水掌法’,數十年未逢敵手,江湖黑白兩道,大江南北武林,哪個不懼老夫三分,方才一聽玉兒說我怕那個黃袍老人,是以忍不住發幾句豪語,哪裡是真的在生氣!”
說罷,又是哈哈一笑,接著對藍世玉說:“伯伯那時不願露面兒,原本是為避免惹出更多的枝節來。”
藍世玉心中冷冷一笑,知道胡鎮山言不由衷,至於“葦林堡”在武林中是否有如此炫赫的地位,他沒聽父親說過。
不過——他心中有個極想知道的問題,就是那個黃袍老人的來歷。
於是不解的問:“老伯伯,那個黃袍老人是誰?”
胡鎮山立即冷哼一聲,憤憤的說:“伯伯只知道他不是好人,至於他姓什麼,是何來歷,還沒有聽人說起過……”
藍世玉佯裝驚訝的說:“那個黃袍老人武功高的很呢?想來在武林中的輩份也極尊……”
胡鎮山未待藍世玉說完,立即沉聲問:“你怎麼知道?”
藍世玉毫不遲疑的說:“我聽那個虯髯老頭兒,一直稱呼那個黃袍老人‘老前輩’……”
胡鎮山未待藍世玉說完,立即邪眼瞪著門外,咬牙恨聲說:“卑鄙無恥的張樂恆,自甘下賤,降低輩份……”
藍世玉也不理“獨耳豺人”,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