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離開諾斯省。
當時威廉並沒有能理解侯爵這番話的意思,到此刻他才明白,侯爵當時說它們的意思就是,無論威廉在皇帝那裡有多麼得完,對福特曼家族來說都無關緊要。
雖然威廉將侯爵的心思完全理解錯了,可是他的臉上卻依然可以掛著嘲弄似的冷笑。因為福特曼侯爵也弄錯了一件事——那就是威廉對這門婚事也根本不在乎。
威廉所需要的,只不過是維綸·福特曼那個福特曼家長子的身份而已。
這幾天,他已經成功的利用這塊敲門磚敲開了原本對斯雷烏緊閉著的諾斯省的大門。什麼福特曼家族,什麼公主都已經不再重要了。金庫的大門已經在他面前敞開,只要維綸仍然承認斯雷烏是他的朋友,這個金庫的門就永遠不會關上。威廉才不關心那位冒牌公主到底能不能當上福特曼夫人。
“年輕人,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侯爵陰沉著臉,“該怎麼做,你心裡應該有數了吧。”
“侯爵大人,我的領地上剛剛經歷了一場戰爭。”威廉輕鬆的說,“如果不是因為那場戰爭,我不會有幸認識維綸。您應核比其他人更瞭解我的處境。”
“既然這樣,我們就沒什麼可談的了。”老侯爵的語調冷的簡直可以把整個房間都凍僵。
“您不是一位冒險家麼?為什麼不肯在這件事情上下賭注呢?”威廉看起來很無奈的說。他並沒有完全與侯爵翻臉的打算。日後斯雷烏還要在諾斯繼續混下去,所以即使得不到侯爵的支援,也不能與他作對。
“從你的態度裡我就知道,這一場是輸定了的。”侯爵頭也不回的向小書房外走去,“你告訴維綸,讓他儘管去找那些親戚來撐腰好了。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是比較怕你們,還是比較怕我。”
侯爵推開書房的門,像看到一臉尷尬的步兵隊長直挺挺的站在門口,似乎正在偷聽兩人的談話。他皺起眉頭,瞥了步兵隊長一眼,然後便沿著長長的走廊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侯爵在書房裡與威靡的談話雖然很不友好,可是兩人卻都沒有大聲的喊出來。所以一直在外面偷聽的催綸只聽到了透過木門傳出來的嗡嗡聲,兩人的談話內容他一點也沒弄清楚。等侯爵在走廊的拐角處消失,他急匆匆的跑到威廉旁邊,焦急的問:“怎麼樣?他說什麼?”
“他很惱火,而且說絕對不會同意你和公主殿下的婚事。”
“怎麼會這樣?”維綸像被針刺了一樣叫起來,“他難道還不知道我已經把快結婚的訊息傳地滿城風雨了嗎?”
“他知道,可是侯爵說。你儘管去找親戚來撐腰,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的。”
“他真這麼說的?”維綸一下洩了氣,“完了,這回真的沒希望了。”
“別這麼想,我覺得侯爵只是對你用強硬的手段逼迫他答應你的婚事有些不滿罷了。”威廉安慰著無精打采的維綸,“或許你可以自己跟他談談。”
“不行的。”維綸突然變地堅定起來,“父親地脾氣我很瞭解,他說出那樣的話。多半是不會改口的。威廉。如果真的不行,我恐怕只好和公主私奔了。就算侯爵要和我脫離父子關係,也不能拋下公主不管。”
“這可不行。”維綸地話把威廉嚇了一跳,他趕緊制止伯爵這個瘋狂的想法。如果他和福特曼侯爵脫離父子關係。那威廉前面所有地力氣就全白費了。
“我來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讓侯爵改變主意。”
“好吧。那我就全靠你了。”福特曼伯爵用充滿信任的目光看著威廉。
威廉地頭也開始痛起來。他發現自己的計劃裡竟然把維綸·福特曼這個重要的主角給算漏了。近在眼前的東西總是最容易被忽視的,當威廉以為維綸·福特曼已經落入自己掌中的時侯。他卻突然跳出來給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