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咳咳,您壞、咳咳……”
他俯□;咬住她的唇角,像老鷹叼食咬在齒間,她咽嗚一聲;“皇上……疼呢。”
“疼什麼;忍著。朕比你疼。”朱炎說著,慢慢地親她;沿著她的唇形,伸出一點舌頭就順著她的嘴慢慢地嘬,同喝酒似的,她被吸得有點癢,笑了兩聲,頓時叫她咬住嘴角,一抬頭就看見他眼裡火焰噴薄,如凝聚著一山的熔岩,鼻口裡呼哧呼哧地喘息,是氣的還是怎麼的,估計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皇上怎同小犬兒般咬人吶……”
“怎的,朕就愛咬你兩口解氣。”他說罷,笑眯眯地用舌頭舔舐了一下她弧形姣好的唇瓣,露出如酒足飯飽後酣暢淋漓的滿意神情,聲音沉啞地笑道:“今兒怎的這麼乖?不怕朕吃了你?”
“剛才您不就要把人家給吃了?人小心肝都被嚇壞了。”她笑著,手攀上他的肩,聲音低低地道:“夙媛怎麼覺著,現在這場景……像是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在偷…情呢?”
朱炎心裡嘔出一口血,他不指望她這嘴裡能吐出象牙,但這一開口著實驚人,他板起臉孔,義正言辭地道:“朕這叫合法享用,你本來就是朕的人……什麼亂七八糟的,偷…情都來了。”
“怎麼就不是了,偷…情多刺激呀,有本事皇上別壓著我,光明正大床…上去啊!”她口無遮攔的本事讓朱炎咂舌,他瞪她兩眼,“你想去是不是,成,今兒個朕滿足你!”說罷,將她一把從地上抱起來,十分輕鬆。
“近些日子你疏於鍛鍊,骨頭都酥軟了,這麼輕。”
“你倒是弄個准許後宮嬪妃練武的規矩來,夙媛立馬就把兵器庫裡的刀槍都搬到敬央宮裡頭,每日換著花樣給你示範,怎樣?”
“你敢——”
“您一道聖旨宣佈下來我就敢——”她說罷,忽地人往上挺動了一下,嘴裡吐著氣,笑盈盈地嬌聲道:“不是去床上再戰麼,您去不去呀您?”
“你——朕先問你,這些話,你只同朕說了吧?”朱炎皺著眉,懷裡的人嬌媚得要命,聲音酥得讓他心裡都成一灘水了,可她一個閨房裡的姑娘家,就算再出格,照道理,這些風月行徑不該這般熟知罷……難道說——他忽然想到一個念頭,旋即又被自己驚到了,臉色變得鐵青鐵青的,不發一言地等待她的回答。
“什麼話……情話啊?”看著朱炎的臉越發紅漲,她吃吃地笑,手攬住他的脖頸,輕聲地朝他的臉吹了一口氣,眼神特別勾人:“皇上您想什麼呢,您是不是以為……夙媛在外頭都這樣啊?”
“你倒是敢——”
“我早定下是您的人,若說我要到外頭去大野食,您真要攔那攔得住麼?哎喲——”她被突然放了下來,朱炎的動作很粗魯,他氣呼呼地從鼻子裡喘氣,沈夙媛愣了一下,旋即大聲笑起來,“皇上您真信啊,說笑呢我呃——”
他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嘴,沈夙媛微微蹙眉,用指尖摸了下,嘖,都出血了。
剛抬頭想說點什麼,他整個人又俯□,伸出舌頭舔著她裂開的唇縫,一遍遍地,她不動,睜著眼直勾勾地望著他,他舔了會兒,忽然抬起頭看她:“把眼睛閉上。”他用一種命令的口吻說道。
她就不說話,仍直視他,眼裡含笑。
朱炎等了好一會,見她這樣,嘆氣道:“朕被你看得心都慌了。”說著將一隻發顫的手捧住她一邊側臉,低柔地說道:“這恐怕是朕這輩子以來……最荒唐的一次。”伴隨著無可奈何的感嘆聲,他的頭壓下來,輕吻如蝶落在她的眼角,旋即輕輕飛離。
“皇上覺得荒唐麼?”她輕輕地問。
朱炎眼眸低垂,看著眼前仰首的人,迎上一對比日光星光還要爍爍逼人的明眸,心間顫抖不已,他眼光渙散了些,發痴地盯著她瞧了一會兒,忽而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