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再一次抓起他的頭髮,猛的壓進冰塊箱中,腳直接踩在他的頭上,讓他不能從冰塊箱中掙脫出來。
然後,張世東看著周遭一群圍著而不敢過來的人,很從容的從褲兜裡掏出煙,點燃,感受著腳下不斷搖晃的侯維凱,指著冰塊箱說道:“你也真夠噁心的,這都吐得出來。”從他的角度,正好看到透明冰塊下,侯維凱嘔吐物對映出來的色彩。
四個黑衣大漢一路小跑而來,一邊跑一邊從懷裡掏出槍,就要對準張世東扣動扳機。
四個桃子從張世東的手中分別飛出,分別敲打在四個黑衣大漢的右手腕上,四把槍掉落在草地上,臉上,露出了驚容,在場的嘉賓這才驚悟,這傢伙真不是一般的高手,而是絕頂高手。
幾輛車子從遠處的輔路上開過來,一個個的黑衣大漢從車上下來,一個精氣神很足的老者,拄著龍頭拐一身黑色的綢緞長袖褂衫,臉上帶著不怒自威的怒氣,正在距離這裡不算遠的別墅中參加高階酒會的侯維凱父親侯家掌舵人侯潤生,接到了電話馬上趕了過來,遠遠就看到兒子被人將頭踩進冰塊箱,臉色愈發的陰沉,下車後沉聲說道:“不管對方是誰,把手和腿給我打斷了。”
南景泰這時候不能繼續坐視不理了,站出來堵住了黑衣大漢往上衝的道路:“侯uncle,動槍了,有些過份了吧。”
侯潤生冷哼一聲,龍頭拐每一下砸在地上都發出悶響,可見他有多麼的憤怒:“南家的小子,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那我說話,可不可以,侯老,孩子們發生點矛盾,沒有必要非得彼此不留餘地吧。”在草坪上,從剛剛侯潤生來的別墅方向,走出來一行人,當先一人,五十出頭,渾身上下一股子土匪般的霸氣,站在那裡自有一番氣勢,面對著侯潤生,同級別的氣勢絲毫不弱分毫。
侯潤生眼神一凜:“這裡是香江,你,說話夠份量嗎?”言外之意,這裡是香江,你在別的地方是多大的人物,在這裡,我不怵你,你的話還不能讓我改變主意。
張世東一腳將侯維凱勾了起來,臉上流淌的冰水讓他臉頰慘白慘白,沾染的一些嘔吐物也顧不得擦拭,整個人顫抖著眼睛緊閉,比起身體上的疼痛,他更不願意面對諸多人目光下的屈辱。
知子莫若父,侯潤生一看兒子的表情就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咬了咬牙,再次下達命令,無視了本該可以成為生意夥伴的物件,心中帶著萬般疑慮強制壓下,兒子丟了這麼大的臉,甭管對方是什麼身份能讓旁邊這位內地巨頭為他撐腰,這個場子,不能示弱,更不能輸。
有人認出了後出來的男人,低聲議論:“那個不是天地集團的江董事長嗎?難道這個打人的,和他有關係?”
“肯定的,要不然侯老如此震怒,誰敢出來阻攔,那等於是不顧一切的宣戰了,一般關係值得這麼為他出頭嗎?”
張世東拎著侯維凱,看著江永年身邊的黑羊從人群中靠近了令驚雲,將她置於自己的保護之下,轉而看著侯潤生問道:“香江有法沒?”
“哼。”侯潤生冷哼一聲,兒子在對方手裡,圍堵而上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張世東接著問道:“他打我,我還手,於理於法,合不?”
侯潤生怒哼一聲:“你打的是我侯潤生的兒子。”
張世東繼續發問:“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有一個比你牛逼的爹或是有比你更能夠無視法律的勢力,打了他,就白打,是嗎?”
侯潤生皺起眉頭,他從對方這話裡聽出了一點端倪,遂沒有繼續尋著張世東問題深入而直接回答,而是停頓下來,混跡商場幾十載,這點道行還不能引他入甕。
第二百零一章 你配嗎
“你究竟是誰?”
張世東不得不佩服這些從動亂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