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已經說完了所有事情,求大人放過小的一命。”鼠須男子在一番吵鬧之後,看向冷眼旁觀的盧安平出言懇求道。
在爭吵之間,他們這些人將彼此之間的爛事都抖落個乾淨,在場之人,包括之前身死的幾個,沒有一個是乾淨的。
心懷僥倖的鼠須男子,帶著一絲希望,他也沒有幹什麼事情,只是跟著兄弟們一起凌辱了那個美貌的婦人而已,其他事情他也不怎麼沾邊,談不上罪大惡極。
“嗯,讓你死的沒那麼痛苦。“盧安平看著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鼠須男子,一抬手,抹殺了這個鼠須男子。
“言而無信之徒。”這一眾人見著盧安平這個樣子,又一人當即不忿,怒聲道。
火焰燃起吞沒了這人,接著火焰蔓延開來,瞬息之間,除了那短粗漢子之外,餘下幾人都已經被火焰吞沒,在哀嚎與叫罵聲中,逐漸沒了氣息。
“皆是死有餘辜之人,談什麼放過,瞬息之間將之滅殺,已是萬分仁慈,談什麼放過?”盧安平看著這一眾痛苦叫罵的傢伙,冷聲道。
片刻之後,火焰熄滅,這裡只剩下那個短粗漢子和盧安平。
“放過我,我還有價值,我可以帶你去他們盤踞之地,山間暗哨眾多,隱匿者無數,你只知大概,不清楚內情,一意前往,肯定會吃虧的,我可以幫你。”短粗漢子在這一番威嚇之下,也是嚇破了膽,再沒有之前囂張的樣子,看著盧安平,求饒道。
自覺有價值的他,顧不得臉上的紅腫還有嘴角不斷溢位的鮮血,連連求饒。
現在盧安平還未殺他,對他而言便是一個機會。他已顧不得其他,所求的也只有活下去而已。
“想活啊!?”盧安平看著滿臉懇求意味的短粗漢子,眯眼問道。
“想。”短粗漢子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剛說完這句話,他便覺察到了不對,未及反應,劇痛便襲來。
一柄短刃,釘穿了他的頭顱,絲絲縷縷的針刺,從他的血液遍及周身,每一處都帶著難以承受的痛苦。
“讓你就這麼死太過輕鬆了,慢慢受著吧。”看著被一柄小劍釘穿頭顱,在痛苦中掙扎的短粗漢子,盧安平漠然道。
這種痛苦,尚不及他先前淬體所承受之萬一,用來應對這些傢伙綽綽有餘了。
本身心情就不爽的盧安平,對這些雜碎沒有一點憐憫的意思。
什麼放過、什麼原諒、什麼杜絕、什麼預防,這些東西盧安平懶得去想,在這些人出手凌虐他人之時,他們就已經失去了作為人的資格。
法是用來維護現有統治的東西,不是予以公平的東西,盧安平偏偏就在意這所謂的公平,若不能予以公道,對他而言法便沒有任何意義,前世如此,今生也是如此。
為了公平,所以這些王八蛋,得死。
明悟了所有事情,解決了這一批人的盧安平,在焚滅短粗漢子之後,離開了地下密室,重回客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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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時分,天色漸亮,東方浮現一抹魚肚白,望向天空,天色萬里無雲,看來今日是個好天氣。
剛來到客棧的門口,盧安平便見著眼圈烏黑,滿臉倦怠的掌櫃。
盧安平昨日威脅之後,強行要住下,這掌櫃的提心吊膽,一宿都沒閤眼,生怕出什麼問題,這早早的便為盧安平備上了馬車,想要大張旗鼓的將盧安平送走,這之後再應對來人,也好從中安然脫身。
“客官,您可算回來了。”掌櫃的見到盧安平回來,滿臉殷切的迎了上來,“馬車為您備好了,只要您想,隨時都可以出發。”
十乘良駒,車廂中可以裝得下一個臥房的馬車,就停在客棧之前,這客棧掌櫃的把壓箱底的馬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