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的老頭子,居然會那麼難對付,在先手偷襲得手的情況下,他們仍是無法快速拿下盧安平,反而被盧安平消耗的氣微力竭。
錦衣青年收起了先前的輕蔑眼神,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看著盧安平,平靜道:“老頭兒,給你看個有意思的東西。”
錦衣青年說完之後,對著身後勾了勾手,一個身影,被牽引了過來。
面帶傷痕的黑衣男子,看向盧安平,眼中帶著一絲不甘之意,但最後他還是沒有阻止友人。
他那一族,曾被修星火燎原之人滅族,家族之內所有的仙家功法被毀,只有他和一些孩子活了下來。
他仇視每一個修行星火燎原的人,無論那人是否修成了星火燎原。
一群人聯手沒法拿下對方,他和鄧玉遠一樣,萬分羞辱。
“我們僥倖遇到了你的朋友,他非常的不配合。現在選擇權在你,是讓他死,還是你停手,自封修為把東西交出來?選一個吧。”
錦衣青年人很是自信的樣子,說出了這一番話,一番在盧安平看來,很無腦的話語。
甚是無語的盧安平,眼中帶著詫異,看向上方的錦衣男子,疑惑道:“你腦子沒問題?”
即便他懷有善心,可也不至於在對方已經身處險境的情況下,自己也跳進去,把自己也陷入在險境,去相信這些人許諾的東西,這得是多蠢的人,才會這樣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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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不願意,想好了,你若不停手的話,他可就死了,因你而死。”錦衣青年扼住時回穹脖頸的手,骨頭細微崩裂的聲音響起。
“奔著壞我道心來的啊。”盧安平一聽對方這話,立時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錦衣青年也不求著讓盧安平束手就擒,他就是要以時回穹生死為抉擇,引起盧安平的自責之心,埋下這個餌,待來日引動心魔,壞盧安平的道心。
“是因為你們而死,是你們抓住了他,用他來威脅我,他的死皆是因為你們,與我何干。他身死之後,我滅殺你們,也算是了卻我們之間的因果了。”盧安平出言反駁,條理清晰,說出的話語,皆是無愧本心之言。
由不得那錦衣青年反應,盧安平手中法訣便催動了出來,雖然他星火之力受制,無法完全激發,但星火劫印可不需要星火之力作為補充,只需要埋下星火之印,以精神力催發便可以爆發出無窮力量。
面對盧安平這決絕的表現,自知威脅不了盧安平的錦衣青年,手上力道加重,想要滅殺時回穹。
既然盧安平都說不在乎了,這籌碼也就不重要了,毀去就是了,留下說不得是個威脅。
其餘幾人氣息補足充盈,隨即攻向盧安平,在攻過來的過程之中,他們的身上浮現出一道道星火印記。
星火劫印,以一敵多,只需要引爆就行了。
攻過來的幾人身上一道道印記浮現,隨即爆發開來,從體內爆發。轟鳴之下,來不及防護的幾人,重傷的重傷,昏死的昏死。
錦衣青年人手臂上浮現一道星火印記隨即炸裂,尚未穩住氣息,周遭的星火印記便接連爆發,衝擊著錦衣青年。
若是沒有氣息阻滯,盧安平滅殺他們,輕而易舉,也就是氣息受損,讓他們一時得勢。
先前還佔據絕對優勢的幾人,此刻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站位翻轉,身在上方的盧安平,一個個將這些人點殺。
“我不甘吶。”滿眼憤恨的黑衣男子,看向盧安平咬著牙,恨意滿滿,眼中帶著淚水的他,吐出了這幾個字。
盧安平看向他,漠然以對,手中星火之力,再度激發,將之點燃,焚滅當場。
“別殺我,我是蒼玄境高族的隱子,殺了我他們不會放過你的,放我離開,此事好說,你我之間可以化干戈為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