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忱用了這個月第一次與他私下見面,李忱跟他一塊在御書房裡一塊入座。
李忱對他道:“我離開不了你,我也不清楚我對你的感情是愛還是依賴,倒是給你造成困擾了。”
李忱的話有疲憊感,也還有說不明白的情緒。
夜傾顏坐下,兩人也持著棋子,夜傾顏一語破口道:“陛下可要聽大雁教小雁飛的故事?”
李忱示意道:“請講。”
夜傾顏緩緩開口道:“小雁成長的第一步便是學飛,大雁抓著小雁從高空拋下去,這小雁在飛與死之間選擇了飛。
小雁自然而然就變成了大雁,但有的大雁不捨得小雁吃苦,就跟著小雁身後,即便要摔落懸崖,大雁愛子心切也不捨得它受傷便抓住了小雁。”
“這注定著小雁離不開父母,無法飛的鳥兒,遇到天敵死只會更快,小雁就害怕大雁什麼時候來救它,大雁去尋食物,又怎麼能第一時間回來。
這小雁為了活命,便學會了飛,它可以自由飛翔那一刻,它才明白原來飛是如此簡單的事,只它小看了自己,它會迎接屬於它的未來。”
李忱開口道:“故事是說小雁依賴大雁,遇到天敵時,小雁逼急了學會飛,它會了之後才發現並不是誰不能離開誰,而是要學會成長。”
“並是依賴一個人,而且要學會面對,可我對你似乎並不是這個。”
夜傾顏看了一眼棋局道:“陛下看棋。”
“我更像肥料,我只是助你升上最高,你習慣了我,自然而然會錯把這種感覺當成愛意,說白了就把我當成你的附屬品。”
“那不是愛意,等到你遇見了你心愛的女子,你就懂了什麼是愛。”
今天聊天夜傾顏未曾用臣或奴才這個自稱,他只想以朋友的身份糾正李忱的情感問題。
李忱問道:“那你可有曾愛慕之人?”
夜傾顏手中的棋子停留的幾秒,還是開口道:“有過,你應該見過我昨天在書房掛的畫吧。”
“她是我的摯愛,只不過她走的早,我也能沒娶上她,後也入了宮,若不是她,也許我並不會走到這個位置,反倒可能也只是被欺壓的百姓罷了。”
夜傾顏眼底一抹悲傷席捲而上,似乎陷入回憶中,他收起悲傷扯出一個笑道:“不講了,繼續下棋。”
系統:[宿主,你們是一個敢說一個敢信,你這演技未來可期,就業範圍又多了一個可以考慮做演員。]
夜傾顏道:“低調低調,技多不壓身,多一門技能多一個生存的可能。”
李忱看他眉眼間的悲傷,也並沒有繼續說,那個女子的訊息他也不用查了,一個死了好幾年的人查了也沒用。
李忱眼看著自己的棋要被包圍住,棋盤上兩人勢均力敵,兩方都撿走了棋,兩人聊上一會。
夜傾顏就扯平了下襬坐皺的地方,向李忱告退之後,他就歡歡喜喜的出宮去了。
他出宮之後,簡單的吃了個飯,換了一身衣服,收拾釣魚的東西,去附近河邊釣魚,他出門帶人了,有些看不爽他的,不地趁機找刺客幹他。
正如他所言,才到湖邊一會,魚還沒釣上來,一群黑衣人就要來殺了他,夜傾顏淡淡開口道:“留下一個活口,剩下全殺了。”
黑衣人看著,夜傾顏愜意舒適的樣子,氣的牙癢癢的道:“狗賊吃老子一劍。”
夜傾顏隨手扯了一片葉子,運氣將葉子向剛才那個人射去一葉封喉,懶懶的看了一眼倒地的屍體。
很快就又了一眼魚竿,憤憤道:“把我魚都嚇跑了,這群王八羔子。”
夜傾顏將魚竿投的更遠一些,“放長線釣大魚。”
旁邊的廝殺跟他事不關己一樣,等夜傾顏釣上一條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