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邋遢,是旱廁沒有挖坑,也沒有埋缸的那種。
是一個陶瓷大缸,外面架了一個跟凳子一樣的東西,每次上廁所,還得上兩個臺階。
跟特麼皇帝要登基了似的。
只不過,人家皇帝是上朝看折,你是上凳拉屎。
這東西實在是太髒了,都特麼包漿了。
僅僅一眼,姜早就差點直接吐了出來。
想伸腳吧,又害怕自己一腳下去,直接把缸給幹爛了,到時候流的哪都是,再弄她一腳可怎麼辦啊。
那到時候,她這腳,是要還是不要了。
反正,上面正好有個窟窿。
姜早先是把人給豎了起來。
一瞬間,就變成頭朝下的死老太婆,都快被嚇死了。
“姜早,你要幹嘛?你幹嘛?放了我,快放了我啊!”
姜早繼續把人舉起來,就跟舉著一根大木棍似的,“幹嘛?剛剛不是說了嗎?為了讓你以後出去能吹牛啊。”
死老婆子哭了,“嗚嗚嗚嗚嗚,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嗚,算我求你了,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姜早笑了,“我饒了你?當初你怎麼不饒了別人。”
說完,也不管對方是什麼反應,拎著對方的兩個腳踝,把人倒栽蔥似的,塞進了茅缸裡。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哦哦~~~~~~
眼看差不多了,這邊再猛得踹一腳。
踹完就跑。
,!
她拍了拍自己的手,“主犯已經認了,故意殺人是跑不了了的,你們帶走,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吧。”
倆同志看了看地上那坨臭烘烘的玩意,無語了。
你說說,都這樣式了,他們咋帶走呢。
解決完了主犯,咱們該來說從犯了。
不過,說到底,老大家的只是沒親自動手,其他的事情,可是一樣沒少。
姜早剛想開口,那邊老太婆又開口了。
“兒啊,東磊,東祥,你倆都不管媽了嗎?”
兩兄弟站在那裡,面面相覷,對視了一下,卻依舊站在那裡,沒有一個動的。
他們不敢啊,那得罪姜早的,就沒有一個好下場的。
那老孃再重要,也沒有自己來的重要啊。
兄弟倆不吭聲,那邊老大家的卻是開口了。
“媽!你都這樣了,這件事情本身也是你自己做的,和我沒關係,就不要扯上我了吧。”
她的想法也很簡單,你想想,畢竟都這樣了,反正你是逃不掉了。
既然這樣的話,你為啥不一個人把這件事情給包攬了,讓她好好的呢。
非得把兩個人都拽下去,那多不好。
她問了她婆子之後,又急忙看向了她男人,“東磊啊,當時你不是一直在門外守著呢嗎?你說說,動手的是我嗎?主動提起剪子的,是我嗎?”
她這句話,但凡有個腦子的,就知道她是胡咧咧的。
畢竟哪有弟妹生孩子,大哥守在門口的,你這不是扯淡的嗎?
對方說這話的原因,也很簡單。
她就是想讓對方幫她做個假證罷了,再怎麼說,她也是對方的媳婦,還是他孩子的媽,他難道真的能就這樣看著她被帶走嗎?
事實也和她猜想的一樣,那邊的男人,也確實猶豫了起來。
很快就下定了決心,開口了,“媽!這件事情既然是你做的,你就認了吧,別再攀扯慧琴了。”
:()七零:霸道村花幹翻所有瑪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