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帶領著自己的隊員們,越幹越起勁,隨著乾的時間越長,也越熟練。
她們在那邊乾的熱火朝天的,男同志那邊卻急了。
徹底急了。
“怎麼回事?不是說她們耐力有限,壓根幹不了多長的時間嗎?那怎麼都這麼長時間了,她們還在幹,而且看著一點也不累的。”
“就是啊,怎麼搞得,她們幹這麼長時間了,都不知道累的嗎?”
“她們怎麼這麼厲害啊,這個叫姜早的,到底在哪裡找來的這麼一群人,簡直是服了。”
“她們……她們……這……這……到底還是女的嗎?”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公會里面最年輕的新同事,在這個時候又默默的開口了。
“不是?你們都沒有去過鄉下嗎,尤其是收成的時候,地裡面的嬸孃們,一個比一個的能幹。”
他的話,立刻就受到了其他人的反駁。
“你說那是幹活,現在是”
話說到一半,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因為他們這也是在幹活啊。
然心裡已經那啥了,但是嘴巴,必須是硬的。
哪怕是死了,渾身上下,唯獨那張嘴巴,也得是硬著的。
為了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更加的理直氣壯,他甚至還刻意提高了自己的聲音。
“那能一樣嗎?地裡的活有什麼難度,那還不是隨便來個人就會。”
小年輕被他頂了一句,心裡愈來愈不是滋味了起來,年輕人嘛,火氣當場就上來了。
丫的!不慣你們了!!!
他看了對方一眼,“你話可別說得太滿,地裡有的活可比生產線上的活,難多了。”
紅薯苗怎麼弄得知道不?棉花籽怎麼弄得你知道不?你還真以為,挖個坑,丟個種子進去就完事了嗎?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特別搞不懂這群上了年紀的男的,都是怎麼回事,一個個能嘞不輕。
嘴上叭叭叭誰不會啊,這種人把他們放在農村鄉下待兩月就是了。
知青剛剛下鄉的時候,比他們還嘚瑟呢,還不是倆月不到就老實了嗎?
“你你”
剛剛那個30來歲的男人,被這個小年輕給氣了個半死,‘你’了個半天,也沒能說出個一二三來,最終
只能,惱羞成怒般,來了這麼一句話。
“那又怎麼了,女的就不如男的,你等著看就是了,她們也就這一會,撐死下午就不行了!”
小年輕也來勁了,“行啊,看就看。”
“我又不是沒看過,鄉下收成的時候,男的幹到什麼時候,女的就幹到什麼時候!絲毫不比男的差!”
他們這群人,就站在婦聯幾位女同志的旁邊,這場比賽剛開始的時候,他們特意站在這裡陰陽怪氣的。
說話的聲音不大也不小,剛剛好能夠讓他們旁邊的,婦聯女同志們聽個一清二楚的。
一開始,她們聽著對方的嘀嘀咕咕的聲音,整個人都快要氣炸了。
但是,偏偏又不好說些什麼。
因為她們知道,只要比賽結果沒出來,你哪怕把這件事情說出一朵花來,他們也是不會相信自己的。
像這種死皮不要臉的人,你就得把結果甩在他們的臉上,到時候,好狠狠的打爛他們的臉不可!
一個早上很快的時間就過去了,中午一個小時的吃飯時間,不管是過來看熱鬧的領導們,還是婦聯的同志,以及姜早她們,工廠裡面今天都是管飯的。
這邊剛結束了一早上的工作,那邊婦聯的王莉同志就走了過來,直奔姜早而去。
“姜早,給你,這是給大家準備的飯票,你們來的時候都帶餐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