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起來的比較晚的原因,姜早帶著兩位同志,走到他們家門口的時候,他們家裡的大門還沒開啟呢。
這個時候的鄉下,哪有什麼大鐵門,都是木頭的。
裡面用一根粗粗的木棍,插上去,也就是了。
其中一位同志剛想伸手敲門,那邊的姜早卻儼然已經一腳踹了過去。
門栓應聲斷裂,門板也被她一腳踹爛,直接飛了出去。
兩位同志:“”
淡定,要淡定,這也不是對方第一次這麼猛了。
已經習慣了不是嗎?
呸!
習慣不了啊。
實在是太猛了,無論看多少次,再次看的時候,還是太刺激了。
他們那一家子,也確實剛起來,畢竟昨天出了那檔子事,掃氣都掃氣死了,哪還有閒工夫去想別的。
大早上起來的時候,家裡的老婆子,還在那裡罵罵咧咧的呢。
“馬列個比,生個孩子,也不知道矯情啥,哪個女的不是這麼過來的,別人生孩子怎麼沒事,就她有事呢?”
老大家的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她矯情,女人生孩子哪有不疼的,只管使勁就是了,生下來也就不疼了。”
“誰跟她一樣,生個孩子,在家裡鬼哭狼嚎了一整天,也沒生下來,真求麼用。”
她們婆媳倆在這邊罵罵咧咧的,家裡的小兒子,也就是春娟的男人,東祥,沒忍住出聲了。
“媽!你說春娟這是去哪了,會不會有事啊?”
他雖然覺得生孩子方面,確實是他媳婦矯情了,但是人都那樣子了,還跑了一晚上了,怎麼家裡沒有一個人擔心呢。
他覺得吧,他雖然對生孩子一事沒有什麼瞭解,但是家裡他媽和他嫂子都有經驗啊。
人家都是那樣過來的,也都有經驗了,那他媽和他嫂子既然那樣說了,那肯定就是沒有問題的。
生個孩子叫的跟個殺豬似的,聽著他心裡煩都快煩死了。
為什麼別人都能生,就她不能生,這不是矯情是什麼?
但是吧,到底是自己的媳婦,他晚上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
可是這第二天睡醒之後,心裡開始有些隱隱不安了。
他不安,但是他媽,和他嫂子,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他媽張嘴就是噴糞,“那能有個啥事?還能死了不成?”
他嫂子在一旁幫腔,“就是,生個孩子而已,哪個女人不生孩子,就是矯情,啥也不是!”
原本還有些緊張,有些害怕的謝東祥,在他媽和他嫂子的聲音中,又漸漸的不怎麼緊張了。
“媽!那她到底去哪了,你說她不會不會”
不然呢,你以為他在害怕些什麼
說白了,他只不過是害怕對方死了,他不但沒有老婆了不說,還有可能會擔責。
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他稍微動一動肛門,他媽就知道他想放什麼屁。
這不,立馬就開始了,
“會啥會,她能有啥事,生個孩子能咋滴?”
謝東祥就想知道,對方到底去哪裡了,他也覺得對方不至於,因為生個孩子就出了啥事。
“那你說說,她能去哪了啊,這都天亮了,也不見人,還有孩子”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媽給懟了,“孩子啥孩子,她那肚子我都看了,一點都不圓,尖的跟啥似的,一看就知道是個女娃子!”
女娃子又不值錢,沒了就沒了,以後再生就是了。
謝東祥,“那那,那春娟呢,她半夜都跑了,這都天亮了。”
他媽擺了擺手,“不用管她,八成是跑到她孃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