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聽說要把他們都給帶走,小院裡面所有的人,都開始害怕了,就連認為自己只不過是說了一個媒的媒婆,也害怕了起來。
天吶,多嚇人啊,她只不過是跟著男方過來說了一門親事,咋就買賣婚姻,買賣人口了呢?
她冤不冤啊,她覺得自己都快冤死了。
“不是,公安同志,我冤枉啊,我比竇娥都冤啊!”
“是張家的張起騰來找的我,說是雙方家裡的長輩都願意,喊我過去,無非就是走個過場。
然後,我就跟著來了,誰誰知道這咋是這樣的呢。”
她要是知道人家女方家裡的小女孩,根本就不願意,她才不會過來呢。更何況對方叫過來的這個,這個
等等?對方就是姜?!!!
如果剛剛沒有聽錯的話,公安同志喊對方的時候,喊的名字可是姜早啊。
她到底是倒了什麼八輩子的黴啊,怎麼好端端的,就惹上了姜早這個活閻王啊。
如果能夠重來的話,你就是再借給她100個膽子,她也是不敢過來招惹上對方的。
其中一個公安走到了棗樹下,把人從樹上放了下來,卻發現對方連站都站不穩了。
得,看來,雖然褲襠沒有開花,但是腿卻被打斷了。
該!
惹誰不好惹姜早。
而且,竟然還敢幹這種強迫人的事情,簡直是找死。
“就你是不?強娶婦女,強到省長家的閨女了,你這不叫大膽,你這叫相當的大膽!”
張起騰整張臉上的冷汗,就沒有下來過,畢竟,實在是太疼了啊。
但是,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他再不趕緊想辦法,把自己從這件事情中給摘出去,他就要慘了啊。
要是普通百姓家的女孩還好一點,大不了他多給點錢也就是了。
但是這可是省長家的閨女啊,人是娶不到了,人家爹回來,不得整死他啊。
“我我不知道啊,我這事和我沒關係啊。我我只是一不小心,喝多了,就不小心,進錯了房間,什麼事也沒幹啊。然後是她家裡的長輩,說是說是讓我們兩個結婚,我說”
這話還沒說完,那邊就又捱了姜早一個大逼兜。
“你要是不說實話,我還略懂一些審訊之術。”
至於詳細是什麼手段嗯其實也挺簡單的,要麼是動腳,要麼是用手。
總之,絕對打得你哇哇叫。
為了避免姜早把人給打死,這邊這個公安開始開口了,“說吧,始作俑者是誰?”
許皎皎作為當事人,自然是對這件事情最清楚的,當即就站了出來,把那天發生的,和這兩天被關在柴房裡面的事情,說了個清清楚楚。
她這邊話剛說完,那邊姜早就怒不可遏的,一把從公安同志的手裡搶過人,朝著對方的臉,開始了自己的左右開弓!
“哦,人家這邊剛回來,你就帶著酒上門了,咋就這麼的巧呢,嗯?你把我們當傻子是不?”
張起騰什麼都不管了,也顧不上了,趕緊甩鍋才是真的,他指著他姑,也就是許家的大娘,開始了。
“我不知道啊,是我姑喊我來的,帶上酒,只是順手的事。”
許皎皎的爸爸是老二,上面有一個哥,下面有一個弟,最小的那個是妹子。
老大家的,有一兒一女,女兒嫁出去了,大兒子那邊,兒媳婦家裡這兩天正在辦事呢,去他老丈人家裡幫忙去了,所以這兩天不在家裡。
老三家的,則只有兩個女兒,和許皎皎差不多一般大,小的去年剛嫁出去。
所以,家裡才一共就這麼幾個人。
許家大娘一聽自己孃家侄子的話,這邊瞬間也繃不住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