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騰跪在那裡,哪有什麼心思去看些什麼,他的腿都快要疼死了。
但是,他又不得不看,誰讓站在他身後的那個誰,正用手指使勁的撐著他的眼皮,強硬性的扒拉著他的眼睛,迫使他看向正前方,吊在樹上的老婆子呢。
對方都那個年紀的老幫菜了,有什麼可看的,看起來還不夠噁心的。
許家的老婆子從被扒光開始,就開始哭了,一開始是嚎啕大哭,現在已經哭的沒勁了。
她從一開始就不覺得自己做的是不對的,所以她覺得自己委屈啊,即使是哭,也是那種很委屈的哭。
哭的姜早心裡,那叫一個煩哦,實在是不知道對方有什麼好委屈的。
“閉嘴,再哭對你不客氣。”
許老婆子哪裡顧得上這些,她只知道自己的身體被一個外人看見了,看光了。
此刻的她,就連死了的心都有了,她傷心不已,壓根就沒聽見對方的話。
姜早點了點頭,“行,這是你自找的。”
她又把張起騰給揪了起來,伸手把對方的褲腰帶給扯了下來,然後撕拉一聲,把這人的褲腰帶也給抽了下來,連帶著褲子都給撕爛了。
“許皎皎自小是跟著人家爸爸長大的,你沒生過也沒養過,有啥逼臉替她作主,你個臭不要臉的。”
她當即就把一塊布片,堵在了許家老太婆的嘴巴里,很好,世界總算是安靜了下來,不再這麼吵鬧了。
張起騰終於從劇痛當中回過神來,他開始痛哭求饒了,“別,別,我求你了行嗎?把我放下來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姜早懶得搭理他,徑直把人也吊在了樹杈上,然後就是其他人了。
一件事,家裡所有人都脫不開關係,尤其是那幾個男的。
別看他們默不作聲的,但是在這件事情裡,他們絕對是始作俑者!
甦醒了,獵殺時刻。
姜早一拳砸斷了許家老頭子的鼻子,“不吭聲是不是?是不是覺得自己不吭聲,這件事情就和你沒有關係了。”
老頭子捂著自己斷掉的鼻樑,紅色的鮮血順著他的手指縫,迅速往下面流。
“我我這事我不知情啊,我不知情啊。”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對方還在狡辯,姜早一下子就怒了,然後呢,舉起自己的拳頭朝著對方的嘴巴就砸了過去。
“放你奶奶個屁的!”
一拳下去,對方上下八顆牙齒整整齊齊的,全部都掉了。
“你個老狗幣,你看你爹我收拾不收拾你,就完了。”
哐哐兩拳,兩個特別整齊的熊貓眼就出來了。
就是這麼個流程,反正院門也被堵住了,姜早掄著自己的拳頭,把小院裡面的許家人,都給揍了一個遍。
輪到媒婆的時候,她嚇得連連後退,連忙擺動著自己的手,“我是無辜的,我是無辜。”
姜早一拳就砸在了對方的眼眶上,“你無辜個蛋,你無辜,啥黑心錢你都掙是不是。”
“要是給的錢多,你還要把女孩子說給人渣、殘廢、殺人犯是不是?”
不老實是不是,那就再多來幾拳。
這不?很快就老實了,開始哭著叫著,一臉悔不當初的開始求饒了。
“我錯了,我錯了,這位姑奶奶,我錯了,還不行嗎?”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姜早站在她的面前,稍微大喘氣一點,她都要害怕。
姜早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牆角,那裡排排跪著四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人,“去,到那裡跪著去。”
媒婆一瘸一拐的過去了,嗚嗚嗚嗚,她這是造了什麼孽啊,什麼時候,說媒也成了一個危險的職業了。
聽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