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春燕是個不得不扣的行動派,說幹就幹,這麼冷的天,大家都在家裡烤火。
她卻時不時的往外跑,尤其還在晚上的時候往外跑。
姜老太婆對此是非常不滿的,“天天大晚上的往外跑,也不知道是去哪了?該不會是偷人去了吧?”
畢竟自從姜春燕和王賴子做出了那樣的事情,被人綁在樹上之後,她在村子人的眼裡,儼然已經成了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畢竟,正兒八經好人家的閨女,誰會在婚前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來呢?
這種事情要是放在古代,嘖嘖嘖嘖——有對方好果子吃呢。
姜大伯聽了自己老孃的話之後,一臉不滿的皺了皺眉,“媽,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他說這些,倒不是說是為了自己的女兒說話,純粹是覺得這種事情說出來不光彩。
他身為對方的父親,被人這樣說閒話也是相當面上無光的。
尤其是姜春燕和王賴子的事情剛發生那幾天,你是不知道他在村子裡面都是怎麼過的。
簡直走路都抬不起來頭那種。
這樣的情況,他怎麼可能允許再次發生呢。
姜老太婆被自己的兒子懟了之後,也是一臉的不滿,她翻了一個超級大的白眼。
“那你說說,她白天的時候在家裡一動不動,讓她幹個活比登天還難,這天色一黑立馬就出門了,這不是偷人去了是幹什麼?”
反正她就是覺得自己這個孫女兒,一定是去偷人了,反正又不是沒偷過。
有前科嘛。
有一就有二,一回生二回熟。
她覺得這種事情就跟男人家暴女人一樣,只要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上癮啊。
姜大伯孃也不樂意了,她還準備再給自己的女兒說個好人家呢。
對方這樣天天破壞自己女兒的聲譽,她還怎麼再給自家閨女找個好女婿呢。
“媽,你別亂說。沒有證據的事情你在這裡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就跟你親眼看見了一樣。”
姜家的人住在豬圈裡面,上面的房頂是破茅草,四面的牆,有木頭,有磚頭,還有爛瓦片,甚至還有泥巴糊起來的。
保暖性質可想而知,除了能擋擋風,擋擋雨雪之外,也沒有別的用處了。
坐在屋裡冷風那叫一個吹啊,整個人都冷颼颼的,他們甚至連炭火都燒不起!
這人一冷,心情也比較暴躁,說話的嗓音一下子就變得堅硬了起來,“證據?”
她吹鬍子瞪眼睛的,“都這樣了,還需要證據?有什麼事情是,需要天黑了之後才出去乾的?這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
姜伯母這邊立馬跟了上去,“我看你就是胡扯!誰規定天黑了就不能出去散步了?”
“春燕懷著身孕總是噁心反胃,想趁著天黑人少的時候出去透透風,怎麼了?”
“哼!”姜老太婆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哦,原來她自己也知道丟人啊,只敢在晚上人少的時候出去透風。”
“這怪誰啊?早知如此,早前為什麼要幹那麼不要臉的事情呢?”
姜大伯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使勁拍了拍面前的桌子,“閉嘴吧,都別吵了,這是什麼很光彩的事情嗎?”
“過去就過去了,這件事情以後誰都不要再提了,再提的話可別怪我跟你翻臉!”
看見自己的大兒子發火了,姜老太婆總算是閉嘴不言了。
經過了自己二兒子的事情,還有自家老三絕食的事情,她現在已經完全不敢忤逆自己的兒子了。
爭不過啊。
乾脆隨便吧。
江春燕每天晚上都在天色黑下來的時候,偷偷摸摸的跑到村子